正文 第5章(1 / 3)

第10天埋葬消極,重新開始新的生命

消極就如同我們安裝軟件時出現的默認選項,如果我們不做出積極的行動,我們就是在有意無意間選擇了消極。人的本性本來是積極的,但又常有消極的傾向。

消極的人把自己交由環境控製。他們一遍又一遍強化宿命論的觀點,變得越來越自怨自艾,怪罪環境和別人的不是,他們隻會反反複複地強調“我無力改變什麼。”因此,今天我們要做的就是——埋葬你的消極思維。

1.當艱難困苦或者是親愛的人不幸喪亡,臨到我們的時候,是很難看透這淒雲慘霧,見到其後的燦爛陽光的。在遭受了這樣重大的損失之後,很可能隻會憂患餘生,勉自支撐,好像我們是永無舒眉之日的了。挨著這種痛苦,有時還懷著說不出的憤懣,為什麼別人能夠這樣的喜笑享樂,到戲院舞場去,照常地過著快樂的生活。在我們覺得自己再也不會開顏的時候,看著別人的逍遙作樂,對我們來說,這已近乎於虐政了。

2.當一個生命的波瀾驟起,經曆著最大的事件時,我們要瑾記著的就是無論它來得怎樣險惡,都不過是暫時的,在那重雲的後麵,太陽在永久地照耀著。

3.當風波再起時,就當它是在一個熱帶的夏天,太陽驟然地隱沒了,漫天漫地都黑了,可是不久雲散開了,和它來的時候一樣的快,太陽依舊光輝燦爛地普照著,就像什麼都沒有一樣。相同的,我們的人生旅途裏麵,到了一個時候,你覺得事事都黑暗而恐怖,然而隨後驟然的,卻和大自然一樣,一切又都重見光明了。

4.有一個人,當你感到消極時,他可以指導你,而且比其他一切都有效。這個人就是你的真我。他的廬山真麵目,就是你的樂觀,在你充滿希望意氣豪邁的時候,就能夠清晰地看到。

5.不要徒勞悲傷我們的年華易逝,不要焦慮著現狀不佳,隻要是你認定了這個“真我”做你的指導者,你就可以恢複你的立足點。當你一度見到了你的本真,就會更加確認你是可以達到光明的成功之域的。毋庸自陷於悲慘的失敗,找到你的“真我”,這樣你就可以跳回去二十年,重新開始新的生命。

6.隨著勇氣的恢複,你看到的各種事物也都會有一種新的光明了。你體會到心智上和體質上從未有過的力量,它奔迅洶湧,可以取之不竭。這就使你可以猛然地衝向前麵去,可以有一個新的目標,去自贖以前的蹉跎。對於生命來說,你已經是一個新的生物了。

7.現在,你可以開始做出屬於你的事業來了。抬起了你的頭,那光明的大道正對著你。無須呻吟,說什麼命運多桀。隻要克製你心靈上的頑敵,使自己振拔起來,你就可以這樣對自己說:“我生來是為歡樂的,不是為憂傷的;是為天天開朗的,不是為焦慮消極的;是為了要欣欣向榮而成功的,不是為黯淡寡歡而失敗的。我是組織完備,穩操勝算的。我的內心告訴我,我是比一切的環境都偉大得多的,除非我自己允許了,否則沒有什麼事物可以困厄著我,使我不能展翅高飛的,因為我就是我自己的命運。”

8.消極於我是沒有力量的,因為在我眼裏它並不是真的。它隻不過是一個心理上的惡魔,思想中的鬼魅。無論哪種方式的消極和怯懦,我絕不讓它們來降低我的效能,摧殘我前途的希望,損傷我一生的事業。

9.我是奮進勇往,無往不利的,不是那環境的奴隸。我是自由的,不是受著束縛的。我始終保持著一個鎮靜朗澈的心靈,懷著充分的自信。我能夠主宰我的一切,取得事業的成功。

>>>課後故事

古時候有一位國王,夢見山倒了,水枯了,花也謝了。便叫王後給他解夢。王後說:“大勢不好。山倒了,指江山要倒;水枯了指民眾離心,君是舟,民是水,水枯了,舟也不能行了;花謝了,指好景不長了。”國王驚出一身冷汗,從此患病,且越來越重。一位大臣要參見國王,國王在病榻上說出了他的心事,哪知大臣一聽,大笑說:“太好了,山倒了指從此天下太平;水枯了指真龍現身,國王,您是真龍天子;花謝了,花謝見果子呀!”國王全身輕鬆,很快痊愈。

積極的人對待事物,不看消極的一麵,隻取積極的一麵。如果摔了一跤,把手摔出了血,他會想:多虧沒把胳膊摔斷;如果遭了車禍,撞折了一條腿,他會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史蒂芬·霍金,出生於1942年1月8日,這個時候他的家鄉倫敦正籠罩在希特勒的狂轟濫炸中。

霍金和他的妹妹在倫敦附近的幾個小鎮度過了自己的童年。多年以後,他們的鄰居回憶說,當霍金躺在搖籃車中時非常引人注目,他的頭顯得很大,異於常人——這多半是因為霍金現在的名聲與成就遠遠異於常人,鄰居不由自主地要在記憶裏重新刻畫一下天才兒童的形象。

不過霍金一家在古板保守的小鎮上的確顯得與眾不同。霍金的父母都受過正規的大學教育。他的父親是一位從事熱帶病研究的醫學家,母親則從事過許多職業。小鎮的居民經常會驚異地看到霍金一家人駕駛著一輛破舊的二手車穿過街道奔向郊外——汽車在當時尚未進入英國市民家庭。然而這輛古怪的車子卻拓展了霍金一家自由活動的天地。

霍金熱衷於搞清楚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因此當他看到一件新奇的東西時總喜歡把它拆開,把每個零件的結構都弄個明白——不過他往往很難再把它裝回原樣,因為他的手腳遠不如頭腦那樣靈活,甚至寫出來的字在班上也是有名的潦草。

霍金在17歲時進入牛津大學學習物理。他仍舊不是一個用功的學生,而這種態度與當時其他同學是一致的,這是戰後出現的青年人迷惘時期——他們對一切厭倦,覺得沒有任何值得努力追求的東西。霍金在學校裏與同學們一同遊蕩、喝酒、參加賽船俱樂部,如果事情這樣發展下去,那麼他很可能成為一個庸庸碌碌的職員或教師。然而,病魔出現了。

從童年時代起,運動從來就不是霍金的長項,幾乎所有的球類活動他都不行。

到牛津的第三年,霍金注意到自己變得更笨拙了,有一兩回沒有任何原因地跌倒。一次,他不知何故從樓梯上突然跌下來,當即昏迷,差一點死去。

直到1962年霍金在劍橋讀研究生後,他的母親才注意到兒子的異常狀況。剛過完21歲生日的霍金在醫院裏住了兩個星期,經過各種各樣的檢查,他被確診患上了“盧伽雷氏症”,即運動神經細胞萎縮症。

大夫對他說,他的身體會越來越不聽使喚,隻有心髒、肺和大腦還能運轉,到最後,心和肺也會失效。霍金被“宣判”隻剩兩年的生命。那是在196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