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秦澤天隻覺得難以置信,不禁把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父皇。
皇帝確信的點點頭,“他今日約我到鴻運樓,恰好看到你和宋家姑娘吵架,又聽到宋姑娘說不願意作你的太子妃時,突然開口向我求取宋家姑娘。”
“那之後了,父皇怎麼回答的?答應他了嗎?”秦澤天急切的問道。
皇帝沉默了一下,麵上露出憂慮之色。
“父皇,兒臣對宋三小姐一見鍾情,還請父皇成全。”
原本兩人還在認真聽著宋雲溪和秦澤天的爭吵,不防秦澤遠突然跪下求取,倒把皇帝驚了一驚。
“宋雲溪是你皇帝的太子妃,聖旨已經頒下,如何能夠更改!”皇帝隻覺得荒唐,毫無商量的直接駁斥。
秦澤遠猶不甘心,膝行兩步到皇帝跟前。“父皇,文淵閣兒臣已掌管多年,文淵閣上上下下也對兒臣十分信服。上次皇弟那麼一鬧,倒是有人倒向皇弟那邊。父皇若有意,兒臣可交出文淵閣。兒臣隻求父皇把宋雲溪賜給我做側妃!”
什麼時候身為兒子也能利誘父親了?秦政心中惱怒,卻又拿這個兒子無可奈何。隻怪當初養虎為患,導致如今尾大不掉。現在想從他手裏拿回自己的東西,還得用交換的?
皇帝心中苦笑了一下,卻又不得不動搖,“聖旨已下,卻要更改?你這不是陷朕於不義,令朕失信於天下?”
“父皇,若是宋雲溪她自己不願嫁與太子為妃呢?她方才也說了,不願當這個太子妃。既是如此,父皇這是成人之美,哪裏失信哪裏不義了?”秦澤遠言之鑿鑿。
秦政閉眼沉吟了一下,才睜開眼道:“一會兒朕當麵問問她,若她真不願當太子妃的話,朕可以考慮把她賜給你!”
秦澤遠聽了這話,滿臉喜色。
“父皇,那現在你還要把雲溪賜給皇兄作側妃嗎?”聽皇帝說完,秦澤天便忍不住,急切的問道。
皇帝見兒子如此,不禁輕笑一聲。這個兒子最令他欣賞的就是他偶爾露出的那份率真。高高在上的待了這麼多年,嚐遍了孤寂,看見了光明,就忍不住貼近。
“放心吧,如今她已經懷了我們皇家的骨肉,自然沒有胡亂賜婚的。否則,和那些蠻人有何區別?”皇帝朗聲道。
秦澤天這才稍稍放下些心來,“那文淵閣怎麼辦?”好不容易有機會從秦澤遠手裏拿到文淵閣,這次放棄了,以後再想拿回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皇帝聽了這話,卻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他這次主動交出來,我們就能真正拿到手了?”
秦澤天一想也是,等別人送回來,不如自己搶回來的安全。
宋雲溪並沒有昏睡多久,就被滿室的藥味給熏醒了,被藥味催的反胃,剛想吐,就有宮女識趣的端來痰盂。宋雲溪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什麼來,反而隻吐出些酸水。
秦澤天剛好進來,見她伏在床上吐的虛弱,不禁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給她取了溫水漱口,“怎麼樣,好點了沒有?”
宋雲溪虛弱的搖搖頭,“我怎麼了?”她隻記得自己之前情緒過於激動,後來就昏過去了。
這時候太醫進來了,聽到宋雲溪的話,拱手行禮,“恭喜太子妃娘娘,您懷了太子殿下的骨肉。”
“懷孕?”宋雲溪隻覺得這個消息十分驚悚,轉頭看向一旁麵色尷尬的秦澤天,“我懷了你的孩子?”
秦澤天避過她疑惑的眼神,衝太醫招招手,“太醫,快過來看看她怎麼樣了。”
宋雲溪表情呆滯的任人折騰,讓伸手就伸手,讓喝藥就喝藥,乖巧的不得了。
確定沒事了,秦澤天就著人安排馬車親自把她送回去。
在車上的時候,宋雲溪似乎想通了什麼,終於回過神來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宋雲溪目光灼灼的盯著秦澤天。
秦澤天尷尬的笑了笑,“我哪有什麼事瞞著你……”
他話還沒說完,宋雲溪就猛的撲過去,把他撲倒,然後伸手解他的腰帶。
秦澤天抓住她的手,耳朵微微有些泛紅,他聲音沙啞的道:“雲溪,現在還是在車上呢,你不用這麼急吧?”
宋雲溪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動作卻沒停,解了腰帶,繼續解衣帶。
秦澤天見此,咬咬牙,幹脆攤開手臂,敞開懷抱,一副任君施為的樣子。“好吧,雲溪,今天我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是嗎?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宋雲溪衝他拋了個媚眼,小手笑嘻嘻的伸進他的衣服裏,輕柔的撫摸著,“太子殿下,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