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皇炎烈,秦澤遠要含蓄一些,總是寫些情信情詩,附在他新挖掘出的美食裏麵,而且一日三餐,從不間斷。宋雲溪不禁看的無語極了,難道她看起來這麼像吃貨?
秦澤天算是最安分的一個了。自從宋雲溪跟他吵過一架之後,秦澤天就一直沒出現在她眼前。就算依舊實施追求計劃,但送來的東西都是宋雲溪跟他要求的東西。
如此行事,讓宋雲溪更加憤怒了。雖然她也不清楚她為什麼這麼憤怒,但她認為是秦澤天拋下兩個麻煩給她,自己卻躲得遠遠的緣故。
因為和秦澤天吵了一架,第二日的約會自然也沒有進行,正好有悅來酒樓的過來傳話,說鐵師傅在酒樓等她。宋雲溪就收拾收拾了,帶上手槍,準備去見鐵師傅。
“蘆花呢,怎麼沒看到蘆花?”
宋雲溪煩躁了一早上,也沒注意到蘆花的動向,要帶她出門了,才發現今天沒見到她。
聽到宋雲溪的問話,從外麵進來一個小丫頭,戰戰兢兢的道:“小、小姐,蘆花今日得了風寒,現下躺在床上起不來!”
宋雲溪嘩啦一聲站起來,“怎麼早不跟我說?可請大夫看了?”
“是、是蘆花不讓說,說、說是……”
宋雲溪最不耐煩跟這種膽小如鼠的人打交道,隨便問句話都結結巴巴的。打斷她的話,率先出了門,“行了,我自己去看。”
小丫頭被宋雲溪嚇了一跳,雙眼瞬間就含了一包淚,要哭不哭。
本就煩躁的心就更加煩躁了,宋雲溪衣袖一甩,出了房門,尋了蘆花房間去。
下人一般都是睡通鋪,蘆花作為大丫頭,得了一小間單獨。雖然知道蘆花的住處,但宋雲溪卻還是第一次進蘆花的房間,一推開門,便聞到滿室的藥味。
躺在床上病歪歪的蘆花坐起身,看清宋雲溪,忙要起身,“咳咳,小姐,您怎麼過來?”
“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宋雲溪一邊往蘆花床邊一坐,一邊不甚在意的說道。
這對宋雲溪隻是隨手為之,蘆花卻是感動的兩眼淚汪汪,“奴婢怎麼能勞動小姐來看我。奴婢,奴婢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說著,就要起身。
宋雲溪忙按著她躺好,“行了,你要真感激你家小姐,就給我快點養好。早點養好,早點起身伺候我!”
“嗯,奴婢一定好好養著!”蘆花鄭重的點頭。
蘆花生病了,宋雲溪隻好自己一個出門去悅來酒樓見鐵師傅。
宋雲溪坐車從側門進酒樓,瞟見門口鬧哄哄的,心中奇怪,便問門口候著的金財,“前麵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看著鬧哄哄的?”
聽到問話,金財忙解釋道:“主子,那不是酒樓的事情,聽說是有個孤女在那賣身,說是為了病重的母親延醫問藥。主子是不是覺得影響不好,小的去趕走她?”
宋雲溪忙擺擺手,“不用,做生意就要和氣生財,不要欺行霸市惹人詬病。人家又沒占了我們的地盤,也沒把病人擱我們門口,就隨她去吧!”
金財忙點頭哈腰的道:“是,小的知道了。主子現在就去見鐵師傅嗎?”
宋雲溪點點頭,“嗯,帶路吧!”
金財是個知禮的,沒有因為鐵師傅穿著粗布衣服,一副粗魯模樣就看輕了,把他隨便扔哪個角落坐著,而是特別安排了一般不怎麼待客的主院。
主院裝修擺設都是非同一般的,就連伺候的人也極為講究,鐵師傅在裏麵待的頗為不習慣,見到宋雲溪,才鬆了口氣。“小姐總算來了!”
宋雲溪抿嘴笑了一下,道:“要是知道鐵師傅待的如此不自在,我就吩咐金財給你安排個柴房坐著了!”
鐵師傅聽了這話,也跟著笑了起來,周身那份不自在也沒了。“倉促來訪,也不知小姐那樣武器做出來了沒有?隻是若今日不來,老鐵怕是短時間無法見識到那樣神器的威力。”
宋雲溪正喝著茶,聽了這話,抬頭驚訝的問道:“鐵師傅要離開帝都城?”
“是呀,也是為了見識那件神器,才特意拖到了先,不然怕是早就走了。”鐵師傅歎息一聲道。
宋雲溪聽出他語氣裏的憂慮,本想問,又怕冒昧了,便道:“鐵師傅在帝都城待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走?若是為了生計,不若讓我給介紹一個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