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天知道宋雲溪會生氣,但沒想到她會這麼生氣。他以為她不會在乎這些事情的,還以為她隻在乎利益的,為什麼她會這麼生氣?秦澤天有些想不通。
當然,他這樣做,也不僅僅是為了通過皇炎烈壓製秦澤遠,他還有別的目的。
“宋雲溪和秦澤天吵架了,你看清楚了?”秦澤遠高坐在椅子上,看著底下跪著的人問道。
底下的人忙道:“是啊,小的看的真真的,兩人就在酒樓門口吵起來了,吵的還很凶!”
秦澤遠聽了,凝眉思索一陣,然後揮手讓底下的人下去,“給我繼續盯著宋三小姐,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盡快來報!”
下邊的人接了命令,忙顛顛兒出去忙活了。
這時候,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魏崢突然道:“王爺,屬下事情想明白,您為什麼一定要得到宋小姐呢?”他可不認為一向冷水無情、利益至上的王爺會突然喜歡上一個女子。
秦澤遠似乎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似的,盯著他認真的看了一會兒,才咧嘴笑道:“魏崢,之前關於宋雲溪的調查,想必你都聽到了?”
魏崢點頭,“就是這樣,那女子無非也就是多長了幾個心眼,想法比較新奇些而已。”這樣的能力,頂多一個謀士也就抵得過去了,沒什麼稀奇的。
“本王最近又新得到了一個消息,聽說太子手下的近衛,最近新裝備了一套武器。遠攻近戰、攀高爬下,都十分便利。隻是看護的緊,旁人根本無法隨意看到,本王的人也是通過他們的言行舉止分析出來的!”
近衛是關乎身家性命的,所以向來被這些個皇子王爺經營的跟鐵桶似的。就算秦澤遠再怎麼權勢滔天,也插不進秦澤天的近衛裏麵一探究竟。
魏崢見秦澤遠神色莫名,不禁靈機一動,“王爺的意思是,這些武器都是宋小姐創出來的?”魏崢又見秦澤遠點頭確認,不禁有些難以置信,“這、這怎麼可能?她一個養在深閨之中的女子,如何能……”
“本王原也不信,不過盯著她的人發現她去過鐵匠鋪,而且訂過一堆東西。雖然不清楚具體是什麼,但能通過其中的零件猜測到。”
秦澤遠也是一頭的霧水。他和宋美靈早就搭上了線,也向她詢問過宋雲溪小時候的事情。宋美靈隻說她小時候唯唯諾諾的,成天被宋美珊欺負,卻不敢反抗,隻會躲起來默默的垂淚。實在比之平常的閨閣小姐還要不堪。這樣的女子,怎麼會突然間成為一個聰明才智武力勇氣都不缺,完全脫胎換骨的人呢?
“對了前兩日我叫你調查宋雲溪身世的事情,可有消息了?”秦澤遠想起宋雲溪也不是全無疑點,至少一個普通的閨閣女子是不會易容的。
魏崢幹脆的搖搖頭,“消息是沒有的,不過據屬下推測這宋雲溪可能是被換人了。之前的宋小姐被弄死了,或者被關了起來,然後這個人易容之後取而代之。”
秦澤遠一聽這話,覺得也應是如此。否則,何以解釋一個人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大的轉變呢?
“不管怎樣,這個宋雲溪的事情還是要盡快查清楚。不管她是換人了也好,還是一直隱藏真性情,都要給本王查的清清楚楚!”
魏崢拱手應諾,“王爺放心,像宋小姐這等傾城容貌,出現在哪裏都會引人注意。想必很快就能得到消息了!”
接下來的日子,宋雲溪過的頗為精彩。
悅來酒樓開業之後,步入正軌,但別的地方都是顧客挑店,偏偏悅來酒樓卻是店挑顧客。隻有擁有悅來酒樓親自發下的顧客卡的人,才能進入悅來酒樓消費。而且,這卡也分三六五等,最高級的隻有三個人拿到了,就是北陵國的皇帝皇炎烈、大雍國的太子秦澤天以及睿親王秦澤遠。
這麼多要求,要是別的酒樓,顧客早就厭惡不去了。偏偏那些去過的人把悅來酒樓誇的天下有地下無的。還有從裏麵打包出來的酒水點心,嚐過之後,更是令人趨之若鶩,追捧至極。
也因為這樣,悅來酒樓的顧客卡在黑市吵的價格極高。在知道宋雲溪是悅來酒樓的老板之後,她也被各種托人情來求顧客,令她煩不勝煩。
除了這個,還有超級煩人又讓她無可奈何的三大BOSS。
皇炎烈總是想盡辦法玩浪漫,送花送物送驚喜。或許在這些古代女人看來是十分驚喜,但作為一個閱盡千帆的現代人來說,這種招數,完全是老掉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