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天聽完宋雲溪這話,他沉默了下來。
他想不到,秦澤遠的動作竟會這般快速,第一手下毒毒殺他,第二手便是去洞房想強行帶走宋雲溪。
這個消息,對於秦澤天來說,無疑是一種打擊,也是一個敗筆,但是從側麵上來講,這又無疑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這至少證明了一點,那就是秦澤遠還是極度的想要占有宋雲溪。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雖說秦澤遠算不上是何等英雄,但他依舊有那個魄力想要占有宋雲溪這個美人,凡是吃不到的東西,越是想吃,這就是當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時,極端的想法。
“嗬嗬!你放心,我保證他定會相信你。”
“你何以這麼肯定?”宋雲溪看著秦澤遠訕笑,她不禁反問。
秦澤遠搖搖頭,“你可能不知道他的性格,他就是那種越得不到越想去得到的人,就拿皇位來說,他越得不到越想得到,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對你自然也是一樣的。”
“你這是舍不得夫人套不著狼,對吧?為了引他上套,你竟然是把我也舍出去了,你對我還真是夠杖義。”宋雲溪譏諷起了秦澤天。
秦澤天對此則是抱以一笑,並不過多在意。
在秦澤天看來,這壓根兒就不是舍得與舍不得的事情,而是他堅信,憑宋雲溪的聰明與手段,秦澤遠在她手裏討不得便宜。
這是一種建立在相信的基礎上,所做下的決定,對此,秦澤天也是百般無耐,事已至此,秦澤天不能手軟,非常時期必用非常的手段才是。
宋雲溪心裏有些不樂意,但見秦澤天這般慘白的臉色,她也不好發作,“那你即然已經做下決定,我也不再多說了,明日我便找個理由去一趟睿親王府,希望我能成功的讓秦澤遠相信吧!”
“嗯!憑你的手段與聰明,他想不相信都難,雨柔你陪雲溪出去吧!記得一會兒給我找個女人進來。”秦澤天轉頭看向秦雨柔,聲音有些綿綿。
宋雲溪眉頭皺的很深。
新婚之夜,洞房不成,被人打攪算計也就算了,可宋雲溪被瞭到欲望火燒火烤之後,這新郎官兒卻是不陪她洞房,要另找女人,這就讓宋雲溪有些想不通了,“你要女人幹什麼?洞房麼?”
“這個你就不用管那麼多了,我自有我的用處。”
“嫂嫂走吧!大哥每到月圓之時,都需要一個女人,這都是慣例了,我都替他送了很多次女人了,我都習以為常了,嫂嫂就別多心了。”秦雨柔還好心的上來攙著宋雲溪,在宋雲溪耳邊替秦澤天說起了好話。
經秦雨柔這般一說,宋雲溪的戒心才放了下來。
悻悻的轉身離開,宋雲溪心中的疑惑並沒有因為秦雨柔的這句解釋而有所減弱,宋雲溪心中想不通,為什麼秦澤天在月圓之時就要一個女人來陪他?莫非,這之中另有何玄機嗎?宋雲溪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第二天,太子府一大清早便是在宋雲溪的指揮下,掛起了白布白燭,全太子府的下人側妃們,皆是哭作了一團。
外界傳出消息說,昨夜太子完婚之後,尚未洞房便是一命嗚呼,暴斃在了書房之中,今日一早太子府便是掛起白布出喪,隻可憐了宋雲溪剛嫁進太子府,還未洞房便是成了寡婦。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便是震動了整個朝綱,就連皇上老爺子,都為這事親自帶著皇後與太後一起駕臨太子府,要向宋雲溪問個清楚明白。
太子府大堂內,皇上老爺子病病秧秧的站在楠木棺材之前,老淚縱橫的哭泣出聲,一旁的皇後也是假腥腥的在那兒流著淚,太後徑直的看向宋雲溪,壓著怒火問道:“太子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明明昨日還好好的,怎麼一晚上過後,太子人就沒了?”
“秉太後娘娘,雲溪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我到書房的時候,太子已經……已經…….嗚嗚嗚……”宋雲溪做戲做全套,話到最後,她假意的嗚嗚哭泣出聲,樣子自然是極為逼真的,不亞於現代的奧斯卡影帝啊。
表現的是要多悲傷有多悲傷,在場的一眾太子府家丁下人們,個個看得的是聲淚俱下,傷心不已,現在所有的人都已經認定太子已經死去了,因此上下處於一片悲哀中。
太後三人見宋雲溪哭的泣不成聲,也不知道該問什麼了。
就在這時候,旁邊站著的側妃林萍美和慕容靈站了出來,兩人對視了一眼,林萍美率先向宋雲溪發難,帶著哭腔對太後三人秉道:“回秉太後,皇上,昨夜是太子新婚之夜,賤妾等曾聽到洞房之中傳來陣陣打鬥之聲,之後太子爺便是暴斃了,依賤妾看來,太子爺暴斃之事肯定與太子妃脫不了幹係,請太後,皇上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