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都皇宮之中。
聞聽睿親王謀逆造反,皇宮之內早已亂作一團,皇後與太後二人,更是心急如焚,她們二人平時雖說不偏向秦澤天,但她們也不怎麼偏向秦澤遠。
相反,兩人還時常給秦澤遠使絆子,如今秦澤遠謀逆造反,這二人自是難逃一死。
就在兩人心急如焚的時候,秦澤遠帶著大軍將皇宮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泄不通,皇宮之中的所有人員,一律被秦澤遠圍在慈寧宮大殿外。
宋相爺與宋美珊不知何時來到了慈寧宮外,見宮中所有人皆是被擒,兩人忙不迭的奔至秦澤遠身前,宋美珊眉目含情的看著秦澤遠,“恭喜睿王,賀喜睿王,睿王才是大雍國的真命天子,美珊願意以後陪伴在睿王身邊,唯睿王所用。”
“嗬嗬!宋相,你到真是調教出一個好女兒啊!”秦澤遠見宋美珊嘴巴如此之甜,如此會見風使舵,他也高興的合不攏嘴。
宋相爺自然是道貌岸然的一個勁兒點頭,“哪裏哪裏,睿王天命所歸,小女不過實話實說而已,不足讓睿王誇讚。”
“好,美珊,你與本王收拾掉這些人,再將皇後與太後給本王捆了送到金鸞大殿之上等著本王,待本王與宋相前去禦書房,回來之後再處置皇後與太後。”秦澤遠吩咐起宋美珊。
宋美珊見睿王勢大,她隻得點點頭應是。
把慈寧宮這邊交給宋美珊處理,秦澤遠便是與宋相爺一起,帶著大軍朝著禦書房去了。
兩人到達禦書房的時候,剛走到禦書房門外,兩人便是發現,老皇帝的貼身公公早已自盡在了禦書房門邊,他的肚子上還插著一把尖銳的匕首,表情顯得甚是猙獰。
秦澤遠惡心的一腳將之踢飛至一邊,看向宋相爺,“看來老家夥是知道我謀逆造反了,這老太監先他一步而去,正好替他陪葬。”
“睿王,請恕老夫直言,皇上必竟是睿王生父,睿王還請三思而言。”
“放心,本王知道該如何做,你帶兵守在門外,本王一人進去便可。”向宋相匆匆的交待了這麼一句,秦澤遠身披著戰甲,邁著堅定的步子踏進禦書房之中。
秦澤遠進去之時,老皇帝正老態龍鍾的端坐在禦書房的龍榻之上,表情顯得那叫一個精氣神兒十足,給人的感覺,這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即將要行將就木的老人啊!
秦澤遠看到老皇帝這番模樣,他也短暫的傻了下眼睛,不過,當他想到所謂的回光返照之時,秦澤遠便又完全的鎮定了下來。
強迫自己鎮定,秦澤遠走到老皇帝身前,跪拜道,“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畜牲,你還有臉叫我父皇?”老皇帝龍顏大怒,揮起手中權杖,一杖便是給秦澤遠打到了他的後背之上。
秦澤遠並沒有反抗,依舊是跪在老皇帝身前,“父皇,如今大勢已定,兒臣的來意想必您老人家也清楚,還請父皇擬召吧!”
“朕座這江山幾十年,如今卻是落得兒子逼宮造反的下場,哈哈哈……這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你就真的那麼想當皇帝嗎?”老皇帝仰頭哈哈幾聲大笑,反問秦澤遠。
秦澤遠突然之間氣紅了臉。
猛的自地上撐起來,秦澤遠像是失心瘋一般,瞪著老皇帝大聲咆哮,“父皇,我就不明白,你說我不如二哥,我認了,可大哥他哪裏比我強了?他哪裏比我強?你為什麼執意要將皇位傳於他,就是不肯傳於我,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錯了,你錯了,朕並不是覺得你不如他,而是你沒有他的仁愛之心……”
“仁愛之心?有個屁用,管理國家靠的不是仁愛之心,父皇仁愛了幾十年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落得北淩國皇炎烈,逼上雍都嗎?這不父皇所謂的仁愛之心嗎?”秦澤遠不等老皇帝說完,他便像是失心瘋一般,抱著腦袋抓狂大喝,將老皇帝堵的死死的。
老皇帝靜靜閉上雙目,此刻的他,不想看到一個被利欲薰黑了頭腦的兒子。
秦澤遠得不到老皇帝的回答,他更是變本加曆,“大哥他不適合做皇帝,真正適合做皇帝的是我,是我,是我睿親王,父皇,今天這召書,您是擬也得擬,不擬也得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