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來這兒旅遊,大晚上的穿成這樣,這目的我想很明確了,搭伴兒就沒這個必要了,咱們不是一路人,還是各走各的路吧。”張雅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女人一愣,卻絲毫不尷尬,笑道,“看來你的朋友並不歡迎我。”
我不知道說什麼才能圓場,隻能尷尬一笑。
“那能不能和你單獨聊會兒?”那女人神秘一笑對我說道。
我感覺簡直心花怒放!不管她是出於什麼目的才來找我們借火聊天的,但是這幾句話卻句句都說到我的心坎裏去了。
我看了一眼柳如月,她見我看她,一副無所謂,聽之任之的樣子。
“對不起,我們馬上要走了,恐怕沒時間和你單獨聊了,你還是再找找看,有沒有別的什麼野男人,我聽說你們這兒還有原始人,最好是能遇上那種的野生的原始人,多帶勁,正適合你。”張雅說道。
“你幹嘛這麼跟人家說話,人家又沒惹你。”我對張雅說道。
“沒關係,”那女人大度的說道,“既然她不歡迎我,那咱們去別的地兒聊吧?”
“算了,”我說道,“我得跟我的朋友們在一起,改天再聊吧。”
那女人似乎有些意外,但還是釋懷的笑了,說道,“那好吧,那加個微信吧。”
說著她掏出手機,對我說,“掃一下就可以了。”
盛情難卻,我隻好也掏出手機加了一下。
我還沒有加完,她們三個已經站起來往出走了。
“下次聊啊。”我抱歉的對那女人說道。
然後急忙結了帳,匆匆出來追上她們。
“你們幹嘛呀,急匆匆的趕著回去過年呀。”我說道。
“你怎麼回來了?”張雅故作驚訝的說道,“按道理你不是今天得跟那大長腿鬼混去了麼?”
“你這是什麼話?”
“中國話。”
“你不是說我在這兒豔遇很困難麼?”
“總有些眼睛不好使的,要不你們這些長的困難的人怎麼辦?”
“你幹嘛針對我?”我不服道,“為什麼你就可以跟那有老婆的歌手鬼混,我跟人家說說話就不行?”
“我跟你能一樣麼?”張雅說道。
“當然不一樣,你那是你自己主動的,我那是人家主動的。”我回敬了一句。
“我主動又怎麼樣?”張雅說道,“我單身,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行嗎?”
“她怎麼不行?”柳如月說道,“他也可以啊。”
張雅掩麵而笑,“看到沒,這還沒怎麼樣呢,你要是怎麼樣了,有些人不得活剮了你。”
“你是不是覺得特可惜?”柳如月說道。“如果我們不在的話,是不是這會兒已經上手了。”
“你們有意思嗎?”我生氣的說道。
她們這才不再說話。
楊洋一個人走在後麵,沉默無語。
我實在看不過去,便故意走慢了一些,和楊洋並肩走。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累了?”我問道。
她搖搖頭,“沒有,不知道說什麼。”
我這人本來就不善於調節氣氛,她這麼一說,我還真沒話了。
過了一會兒,她說道,“剛才那個找你借火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議。”
我聽了十分不悅,“怎麼?你也覺得她瞎了眼了?就我長這模樣,人家瞎眼了才會過來跟我搭訕是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楊洋急忙解釋道,“我跟張雅的看法恰恰相反,我覺得你這樣的男人豔遇的機會比較大。”
這話我愛聽,厚著臉皮又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身上有一種氣質,說不清楚,但是很吸引人,跟你在一起,總讓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楊洋說道。
這叫什麼評價?我聽的模棱兩可,但應該是褒義的,我就當好話聽吧。
“那你為什麼說那女人不可思議?”我問道。
“她明明有丈夫,卻偏偏還來勾搭你。”楊洋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有丈夫?”
“看她手指就知道啊。”楊洋說道。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她無名指好像並沒有戴戒指啊。”
“戒指是沒有戴,但有戴戒指留下的印。而且很清晰。”楊洋說道。
“你觀察的還真夠仔細的。”我說道。
“這都是其次的,主要是她丈夫剛剛明明就在她身邊。她過來找你搭訕後,她丈夫就走了。”楊洋說道。
“真的嗎?”我吃了一驚,回想起猴子跟我說的所謂的‘仙人跳’,大概就是這樣吧。
猴子跟我說過,他的親身經曆,所謂的‘仙人跳’,就是你在某個地方豔遇了一女的,跟她開了房,正開到一半,突然有人敲門,一開門就有一夥人怒氣衝衝的衝進來,為首的人謊稱是這女的她老公,逮住你就打,打完了以後,問你怎麼處理,公了還是私了,公了就是報警,私了就是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