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人為首的一位,二話不說就衝了上來,我站的高,一抬腳就將他踹了下去。

其他人也都衝了過來,我一把將亞楠擋在身後,撲上去就跟他們扭打了起來。

一麵打,我感覺酒勁兒越來越大,幾乎站立不穩了。

整個舞廳亂成一鍋粥,驚叫聲此起彼伏。

穿著製服的保安很快就衝了過來,將我們  製服,然後將我們哄了出來。

“不許再打了聽見了沒有?”他們保安頭子臉上帶著一股匪氣,警告我們道,“要打滾遠點打去,別在我們門口打架,把警察招來了,你們都會有麻煩。”

說著他派了兩個保安留在門口,大概是擔心我和那幾個大叔會在這裏動手。

那幾個大叔虎視眈眈的望著我,我雖然並不膽怯,但出來以後我發覺那洋酒的勁兒一陣陣湧上來,幾乎要扛不住了。如果跟他們糾纏,必然會吃虧。

而且我發現亞楠不見了,當然,這也在情理之中,她不過是陪酒掙點錢而已,沒必要惹事,大不了今天陪酒的錢不掙了。

保安走了以後,那夥中年人天團對我說道,“小子,不要走,今天這事兒沒完。”

“孫子才跑呢!”我毫不示弱的說道,但其實我已經有點為自己的處境擔心了,因為我現在基本上站都站不穩了,就是打起來,也是隻有吃虧的份兒。

他點點頭,說道,“好,有種!”

過來一把拉起我就往街上走,這個點兒,街上人跡罕至,連車都比較少。

他們把我拉到那裏,顯然是要在這裏動手。

但現在這種情形,想要脫身恐怕是比較困難了,因為周圍連個人都沒有,看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決定先發製人,趁他們不備,上去直接抓住其中一個就是一頓暴打,不管其他人在後麵打我。這是一對多打架的要訣,你要是都想兼顧,那最後隻能是誰也沒打著,反而你自己被揍的比較慘。

我借著酒勁兒逮住那人就是一頓猛打,那人被我死死摁住,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但同時我被其他人揍的也夠嗆。盡管有酒精的麻痹,但依然感到生疼。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再這樣下去,我打死一個,其他人也得把我打死,不行我得想辦法逃脫。

我正想著,突然聽見距離我們大約一百米的街邊,一輛白色的轎車戛然停住,車門打開,有個女人衝我大喊,“於浩,快跑!”

我一愣,雖然還沒有看清那女人是誰,但知道是為救我而來,於是扔下那人,一個加速,朝著汽車衝刺而去。大叔天團的人沒有料到,半路突然來了救兵,等反應過來,我已經啟動了。後麵有人一把拽住了我的衣服,我回頭一腳竟然沒有將他踹開,索性脫掉了外套,他立足不穩,摔了過去。

我連忙朝著車子奔去,論打架我確實不占優勢,但論百米衝刺,這幫大叔就差的遠了,等他們追過來的時候,我已經上了車子,疾馳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