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沒想到,第一次居然就這麼稀裏糊塗的給了一個陪酒女。

當然,快感是有的,卻隻是在夢裏。當我真正醒過來的時候,伴隨而來的隻有一種難以名狀的空虛。我無法形容那種心情,就好像是突然間缺少了一些什麼。

“這是哪兒?”我問道。

“當然是酒店啊,你看不出來麼?”她似乎已經精疲力竭了,說話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

“昨晚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她半眯縫著眼睛看我。

“我的意思,我們倆發生了什麼?”我問道。

她笑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著我,  說道,“你覺得咱倆還能幹什麼?”

我十分慌亂,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下床到處找手機,發現手機是關機的,我過去拉開窗簾,外麵的陽光立刻傾瀉一地,已經是正午十分了。

我打開手機,嘩啦來了一堆短信,都是移動發過來的,全部是柳如月未接電話的短信提示。

我突然有了一種負罪感。

我從地上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往身上穿。

她又睡過去了,聽見我穿衣服的動靜,又醒了過來,看著我,說道,“昨晚折騰了一晚上,你不累啊,多睡會兒,起來幹嘛?”

“折騰了一晚上?”我驚訝道。

“難道你沒有印象嗎?”她說道。

可我隻記得剛才醒來那麼一會兒,難道?

“昨晚一到這兒,你抱住我就不放,我本來還擔心你的身體呢,結果你怎麼都不撒手,  ”她說完笑了一下。“  我隻好配合了,反正已經那什麼了。”

我不禁愣住,天哪!做了這麼荒唐的事,而且是一晚上,我怎麼完全都沒有一丁點印象?

她掀開被子,用食指托住我的下巴,對我笑道,“你還挺棒的嘛,身體這麼好,受了傷居然還可以折騰一晚上。”

我推開了她,說道,“對不起啊,我記不大清了。”

她仍然笑道,“也對,你昨晚喝的太醉了,反正這會兒你醒了。”

”我推開她說道,“我還有事兒。”

“你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呀,昨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啊,怎麼吃飽了就打廚子。”她說道。

“不是,我真的是還有別的事。”我一麵說一麵穿衣服。

她有些不悅,也開始穿衣服。

我一麵穿衣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昨晚那種情況下,是不是沒有采取任何防禦措施?

我在垃圾筐和地上找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任何套套。

“你找什麼呢?”她問我道。

“我問你,昨晚咱倆……嗯……那什麼的時候,沒有戴那個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廢話,當然沒有,你當時可是霸王硬上弓,我根本就無法抵擋。”她說道。

我砰然心驚,這下可糟糕了。

“那後來的幾次呢?”我急忙問道。“也都沒有嗎?”

“當然沒有,第一次都已經進去了,後麵再戴,那不是脫了褲子放屁麼。”她說道。

這叫什麼事兒呀!我頹然的歎了一口氣。

“行了,別垂頭喪氣的,你昨晚不是挺爺們兒的嘛,現在怎麼唉聲歎氣的,我出去吃個藥就沒事兒了。”她說道。

“那個不是要提前吃麼?”我說道。

“你沒聽說過事後避孕藥麼?”她問我。

我還真沒聽說過,不過既然有這東西,那我心就放下一半了,但另一半還懸著,因為其實我害怕得病,我聽猴子說跟她們這種女人做都要搞安全措施,否則很容易得病。

但人家既然為了讓我寬心已經說要吃藥了,我當然不好意思問人家有沒有病,再說就算問了,她也不會跟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