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綰立即打斷了他的話:“我也去。 WwWCOM”生怕他一意孤行將她留在王府。
“除太後和旭兒外,還有眾多王公大臣及女眷隨性,夫人不怕?”
衛國餘孽尚未找到,她怎麼放心,想也不想即道:“夫君在哪兒我在哪兒,要是被識破那就是意,我認了。”
三日後車馬上路,大半個函都的親貴大臣都要隨淩旭前往祭祀先帝,而皇陵遠在臨江府以東,此行浩浩蕩蕩,數千禁軍護送著行駕。
蕭君綰知道此行危機四伏,不光是她的身份容易暴露,還有淩浩的安危。
從各府而來的車馬在函都城外彙合,宮裏的人還沒到,等待之際,不乏有人下車休憩,。
“臣劉瑞拜見王爺。”
“皇叔萬安。”
蕭君綰靜靜的聽著,來車前請安的竟是榮敏長公主和駙馬,蕭君綰看著車簾,又看向淩浩。
“何事?”
“皇叔,上次是皇叔身邊的女官頂撞榮敏在先,榮敏也是一時糊塗才與其爭執,還連累平康公主受傷”
“我無意冒犯長公主,還望長公主恕罪。”
蕭君綰平和的話語從馬車中傳出,榮敏長公主大驚失色,上次鬧出那麼大的亂子,若不是有趙靜姝這棵樹靠著,長公主府早就和刑部那幫大臣一樣遭殃了,本想借這個機會將罪過推倒蕭君綰身上,以減輕景王心裏的火,沒曾想景王連離開函都祭祀皇陵都將蕭君綰帶上。
“沒……沒事,皇叔,此行耗費數日,留平康公主一人在府中不妥,所以榮敏將公主一同帶來了,公主還在馬車上等候,榮敏和駙馬先行告退。”
解釋這麼多,表達的意思不就是趙靜姝也來了嗎?
上次王府一別,趙靜姝沒有再登門,不知是放棄讓她相助了,還是另存了別的心思,趙靜姝心思深沉,她奈何不了,也左右不了。不過隻要景王殿下不為美色所動,趙靜姝玩再多的花樣也無濟於事,與其揣測趙靜姝,倒不如看緊了他。
“夫君離平康公主遠點。”
淩浩唇角微揚:“可是夫人卻不能離為夫太近。”
“誰的?”
蕭君綰挪了挪位子,坐到他身邊,笑:“夠近了。”
話音剛落,麵紗在瞬間被撩開,猝不及防的吻落下。枉她自詡熟讀兵書,竟然就這樣中了他的激將法。
淩浩勾著她的腰,看著她愣愣地靠著車廂,她這副木訥的樣子,實在難得一見。
蕭君綰轉眼看了看隨風開合窗簾,支支吾吾:“這裏……人多……眼雜……”
淩浩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轉過頭來:“換個理由。”
“沒理由。”
他托起她的下巴,俯下頭覆上她的唇,不依不饒。
她閉上眼,沉浸在他的溫柔中,心裏就像被秋陽照暖,陰霾煙消雲散,他們之間是容不下趙靜姝的,對嗎?
一路走來,外麵風景宜人,都新境的風光好,在蕭君綰看來,隻要是和他一同走過的地方,都是人間絕美之境。
馬車能同乘,眾目睽睽之時,二人不得不分開,蕭君綰或回避,或遠遠地跟著,避免引人注意。
夜宿行營,分隔兩帳,卻共聞得一陣琴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