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落神(1 / 1)

“媽媽,媽媽,天上站著的那是鳥嗎?”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在呆呆地看著天空好一會兒後轉身跑到女人身邊問到。

一條潺潺的小溪邊,三個女人談笑著在溪邊的石板上洗衣服,其中一個應聲轉過頭來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鳥在天上叫飛,不叫站”說完也順著女兒手指著的方向看去。

靜…

…靜得隻有徐徐的風聲,和隱隱的呼吸聲。在這站了百餘人的空地上,這種寧靜顯得那麼的凝重、壓抑。

人群隻是靜靜的抬頭看著那緩緩落下的身影。近了能看到身體是橫躺著的,麵朝上,看不見樣貌。奇怪的穿著,頭發......頭發是......黑色的。這一認知似乎嚇到了人群,隱隱的驚呼和暗暗的嘀咕聲打破了剛才的寧靜。

隨著落下的身影與地麵距離的縮短,人群漸漸退向四周,圍成一個直徑約五米的圓圈。一個名男子站在中間,一頭靛藍色的長發簡單的束在腦後,在暗藍色長袍的映襯下顯得那麼的協調,並且詭異。

當空中的身影離地不到兩米的時候,他伸出了雙手,那個從天而降的人兒就這樣在他的手中停止了下墜。

他手裏接住的那個人就是我——顧芯蕾,一個被上帝遺忘在人間的天使(抹淚中……)。為什麼這樣說?因為自我出生的18年來,考試從來沒上過80分,最高記錄79.5。買彩票從沒中過獎,連路上撿到錢的經曆也隻是看別人有過。哎,長相平平,一張鵝蛋臉上五官還算可以,都各在各的位置上,要放到人群裏肯定沒人記得我,可見我的平凡呀。唯一值得慶幸的就隻有我1.66身材了,雖然說不上前凸後翹,但還算是婀娜多姿(擺pose中……)。而這還要歸功於我少有的愛好——跳舞。且不論我對跳舞有多大的天賦,也就是情緒一上來,那身體就跟上了發條一樣會不由自主地扭呀跳的,老媽怕別人以為我是個瘋子,從小就送我去學了點舞蹈,那樣要扭起來至少也有模有樣。而我對跳舞也有那麼點興趣,而且什麼舞都學,以至後來除了什麼舞都會點,別的專長我還真沒發現。

在我18歲生日那天,我那幫難友專門開了個party,說是幫我慶祝、慶祝。確實,老媽、老爸都遠在海南,一個人過生日當然沒有一群人過來的開心。

淩晨3點,我站在小區大門口對著一群搖搖晃晃的身影揮手,然後轉身往回走。管治安的餘伯站在窗口一個勁的搖頭。不過嘴上還是說:“天黑,小心腳下”。我頭也沒回地擺擺手,遙晃著往小區最後麵的大樓走去,嘴裏嘀咕著:“不怕,我能走出來,就能走回去…

…”話剛說完,一腳踩空,我的“啊…

…”都還沒來得急出口,隻感覺身體不住的下墜、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