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揉著痛得像要炸開的頭坐起來時,一個看上去比我約小卻是滿頭白發的美女就站在離我一米的距離前。她此刻的眼神似乎應該出現在我的臉上才對,就是那種被鬼嚇到的樣子。就差沒有驚聲尖叫了。
“小月,你又跑到這兒來偷瞧,小心莊主…
…”一個跟她一般大的美女出現在她身後,在看到麵前的狀況後,也突然入定,就像被施了定身咒。
看著這兩個不認識而且穿著古怪的人先後出現在我床前——我以為我是在我自己的床上醒過來的——我也很理智的沒有大叫,因為大家都是女的也沒什麼好怕的嘛。隻是一邊提防著她們的舉動,一邊猜測著目前的狀況的可能性:首先應該不是綁架,我一沒財,二沒權的,而且她們也沒綁著我,否決;那麼,化裝舞會?party已經結束啦,而且人都被我送走了,不可能;那就是走錯門了?對,應該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那是我走錯了還是她們走錯了?我一個,她們兩個,那多半是我走錯了,而且我也記起喝了很多酒來著。
“對不起啊,我喝多了點,嗬嗬,打攪了…
…”我一邊笑嗬嗬地跟她們道歉,一邊摸索著爬起來。
她們好象突然從驚嚇中清醒過來,轉身嗖地的一下就不見了。
我就這樣一隻腳著地的坐在床邊,眨吧著雙眼。我敢肯定,她們一定比兔子跑得快。
“我有那麼嚇人嗎?”嘀咕歸嘀咕,我還是不安的摸摸臉,看看手…
…,沒問題呀。
抬頭環視起光線不是很亮的房間,整個房間像是石頭砌的。我睡醒的地方的確是張床,如果石頭也能稱之為床的話。身後的牆上掛著一把劍,劍鞘上雕著細密的花紋,遠了看不太真切,劍柄似兩根纏繞的樹藤,從末端分開又繞回,剛好能護住用劍者手背的位置。整個劍身沒有多大的光澤,像是掛了很久了。床頭靠中間的牆上支出一個巴掌大的石台,邊角支著一個點著的燈芯。床另一頭有一個半人高的三角木架。中間靠牆的地方有一個用石頭做的三人寬的石椅,樣子很普通,由於是對著門口,所以能看見打磨得很平滑,石椅中間放著一個矮機,上麵有一副茶具。背麵的牆上過去點也同樣有個支出來的石台,同樣燃著一根燈芯。另一邊是張漆黑的長方條書桌,後麵一排靠牆書架,上麵擺著一些書和擺設什麼的。
我剛打量完,兩個美女又出現在門口。一個端著銅製水盆,一個端著幾樣吃的。她們徑直把水盆和吃的分別放在床邊的木架子和黑色的書桌上,然後轉過身平靜的看著我。
這轉變也太快了點吧,剛才還一副被鬼嚇到的樣子。
“你們……咕~~嚕~嚕~”我話還沒說完,肚子到先叫了。
“姑娘還是先吃點東西吧,吃飽了再說”。一身檸黃服飾的美女巧笑的說完,遞給我一張擰幹的布斤。我不禁抬頭打量起她來:約顯飽滿的臉上有著清秀的眉眼,微翹的嘴角襯得整個人看上去更加乖巧可人。喇叭袖的上衣外罩著一件同色的坎肩,隻在邊口用深色線繡著滾邊,腰下露出裏麵上衣齊腿的水雲邊,下麵穿橙色齊腳長褲,褲腿偏大,垂下來剛好把鞋子罩住。這身衣服到是瞞別致的,不知道是在哪兒定做的,我不免在心裏想到。
我接過布巾在臉上胡亂地抹了幾下,遞還給她。她接過的同時對我甜甜的笑著,就象在表揚一個聽話的孩子。
我轉過頭來看著書桌邊的另一個美女。她們穿著相同款式的衣服,隻是這個是青綠色的,顯得整個人都要清爽許多。而且她的頭發是深綠色的,像海裏的海藻一樣隨著波紋呈現出不同的色澤。她有著我最喜歡的那種心形臉,一雙丹鳳眼同樣含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