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晚上,沙灘上瘋狂了~
“我怎麼覺得這場麵這麼熟悉?”老五拎著啤酒瓶看著沙灘上的熱烈場麵。
老三哼笑,“怎麼會不熟悉?當年4係那個趙曉慶調戲咱們係花,不就被老七整得大宴三天,食堂差點被擠爆,要不是係主任出麵,那趙曉慶估計死得心都有了,這臭小子!”
老五在老三和老六中間坐下,喝一口啤酒,轉臉問老六王書,“老七這次玩真的?”他指的當然是滕殷身邊的孜孜——老七沒帶過女孩子參加過同學聚會,除了眼前這個。
王書聳眉,“是人就會有栽的時候。”
老三專注地盯了一會兒遠處的孜孜,“會不會太年輕?年輕丫頭可不好伺候。”相處下來太辛苦。
“老七更不好伺候。”王書道。
老三點頭,“這倒是。”
說話間,滕殷已經提著酒瓶過來,一屁股坐到三人對麵,問:“你們不去玩,在這邊挺什麼屍?”
老三道:“我們不像某些人,老樹紮嫩芽,老了,玩不動了。”
滕殷笑兩下,“聽說王佳晴的老公是大夫,要不要介紹你去查查?”(注:王佳晴的老公是男科大夫)說罷,頭一歪,躲過老三擲來的水球,“年紀不小了,脾氣還這麼暴躁。”
老三將手中的啤酒瓶一扔,衝兩旁的人道:“趁老四今天大喜,咱們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老五、老六,揍丫的。”
滕殷嗬嗬笑兩下,什麼話也沒說,悠閑的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白沙,然後——撒腿就跑——勢力嚴重不對等的情況下,走為上!
不同於滕殷被追著揍,孜孜這邊卻愉快在地跟一堆女人聊天。
“孜孜,你知不知道現在在你麵前的這些人,有一半可都曾是你情敵。”青青笑道。
孜孜雙眸發亮,立時來了精神,“真的?!我就說他在騙我,還說自己是初戀!”
“……”丫頭,你這是在炫耀自己打敗了這麼多對手,還是自己比這麼多人強?
“一聽這話,就知道她準定是老七老婆,嘴陰!”
孜孜很無辜地自我檢討中……她哪裏陰來著~人家明明在闡述事實。
一群女人咯咯笑起來。
“小姐,請你。”一個高大的小男生打斷眾女的說笑,塞給孜孜一瓶粉色朗姆。
眾女打量一眼這小男生,不錯呢,正太喲。老七,讓你當年不選我們,現在找了個年輕的,成天擔心吧,你就!
“謝謝,你在哪裏買到的?我還以為今晚的酒都被我買光了呢。”孜孜欣喜於居然有人還能在她天羅地網的搜酒後找到漏,真不容易——
小男生一聽這話,立即呈羞愧狀,弄半天今晚的酒都是這漂亮女孩付得錢~~趕緊退場。
孜孜愉快地跟小正太揮手再見,一轉頭,就見眾師姐都看著自己,她怎麼了?
“這兩口子果然有夫妻相。”全是傷人不知情的主——某女同學總結。
女人的笑聲在徐徐海風中漸漸遠去……
入夜了,篝火漸熄,沙灘寧靜,孜孜挽著親親男友的手赤腳在沙灘上散步回酒店~
視線飄動中看到了一抹熟悉身影,不禁用肩膀蹭蹭身旁的滕殷,示意他看過去。
——冰激淩店旁的椰子樹下,王書正在吻一個陌生男人。
滕殷見狀,隻是笑笑,繼續拉孜孜往回走。
“王師兄可能又喝多了,你不去阻止?”會失身的。
“是人總有生理需求,我管不了那麼多閑事。”王書今晚心情很放鬆,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孜孜突然想看這種事發生在她身上,他會怎說,“你的意思是……你不在時,我要是有生理需求,也可以這樣?”
滕殷蹙眉看她,“你不會有這種需要。”
“我有。”他說得,是人就有嘛,她也是人。
滕殷頓住腳,俯視她,“既然你也有……”吻下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