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必須搞到變態鄭的種子液。這種事沒有什麼難度,變態鄭就是一個大色鬼,我稍有暗示,他就急不可待的摟住我。

其實,變態鄭內心對我姐渴望得要死,隻是不敢流露出來而已,他非常忌憚徐院長。如果我姐背後沒有法院院長老爸撐腰,估計變態鄭早就下手了,誘奸不成他就會強奸。”

範麗隨口問:“你是夏華的女朋友,卻主動跟一個老男人發生關係,你不覺得夏華泉下有知會怪罪你嗎?”

殷蔓蔓:“我再次強調,我不是夏新的女朋友,我跟他沒有男女關係。”

範麗:“沒有人會信你的話,他那麼辛苦的追求你,追到手了會白白放過你?他追求你不是為了跟你上床還還會把你當神仙敬起來嗎。”

殷蔓蔓瞅了徐虹一眼說:“範姐後麵這句話說得太準確了,他就是打算把我當神仙一樣天天敬著。我從沒有見過天底下有夏新那樣白癡的男人,對一個女人癡迷成那樣,他沒有勇氣追求我姐,就拿我這個替身天天意淫。

象他這種賤男人,我還用得著陪他上床嗎,我就是每天抽他一百耳光他也會高興。他說過這樣的話,每天能看我一眼,就是死了也值得。最後這句話應驗了,他回歸德看了一眼我姐的婚禮,然後死掉了。”

徐虹沒有回應殷蔓蔓的話,隻是鄙夷的打量著她,她不理解他們的舉動,她覺得他們都是瘋子,十足的精神不正常。她無法相信一個男人隻是因為他們高中時那短暫朦朧的“戀情”而暗戀她十多年,為此他不惜放棄正常的幸福生活;她隻是因為所謂的他人鬼魂,而追來歸德費盡心機向他們複仇,而仇恨的緣頭隻是一條短信引發的誤會。

範麗故意提及夏華的話題,意圖確認她與夏華的情人關係,她希望她能主動承認她與夏華的親密關係,這樣她的錄音才更有價值。

她見她隻字不提這些情節,就又回歸正題,她問:“你怎麼預判常雨澤什麼時候出差回來,你又怎麼知道他回來一定先到別墅查看?”

殷蔓蔓說:“這很簡單,張鋒對常雨澤的出差規律已經把握住了。常雨澤每次出差時間大多是一個月左右。北京三會期間他肯定要在北京呆著,三會結束後他自然要回來。

張鋒觀察到,徐虹幾乎從不自己一個人到別墅去,別墅裏的衛生多是小保姆負責。那時候張鋒正追得小保姆緊,搶著替她幹活,所以他知道短期內別墅不會再有人光顧。

張鋒讓他手下在那片小區偷竊幾家,製造出慣偷連續作案的假像。

常雨澤是公安局的人,他的別墅剛好在這片小區,自然會有人把這個消息傳給他。他得知消息後不會告訴徐虹,他不想讓她擔心,那麼他回來後自然是第一時間到別墅查看,自然會看到那個套子。”

範麗暗歎,這個張鋒真是詐騙高手,他在布設這個陰謀時考慮到很多細節,這種“人材”要是用在正當事情上,一定會創造不俗的業績,結果他用來做惡犯罪,殘忍的傷害他人,這種人就該受到法律的懲罰。

徐虹插話問:“張鋒出錢送小敏上大學也是有目的,是不是?”

殷蔓蔓:“當然,你以為張鋒是大善人啊。他不過是想把那個小保姆支走,免得她在你身邊礙事。”

範麗繼續問:“這樣說來,監控視頻上拍攝的那兩輛車也是偽造的?”

殷蔓蔓:“找兩輛車型完全相同的車子貼個假車牌就行了,很簡單,你們警察不是經常查套牌車嗎。唯一一點就是那兩輛真車的行蹤不好掩飾。

張鋒也是在賭常雨澤的心理。常雨澤先入為主看到了套子,已經懷疑徐虹出軌,再看到那兩輛車的視頻,就更往他懷疑的方向判定,而不會進一步追查那兩輛真車的行蹤。

再說,張鋒也認定常雨澤對老婆偷人之事一定非常敏感,不敢大張棋鼓的在全市核對那兩車的行蹤。”

範麗追問那兩輛冒牌車的出處:“那兩輛車是你找來的吧,真車是從誰哪裏弄來的?”

殷蔓蔓推個開淨:“我不知道,張鋒找來的車,他手下開的車。”果然,她在向張鋒身上推脫責任。

範麗追問一個關鍵細節:“你們在設計這個陰謀時,如何把握徐虹當晚沒有在家住,也沒有在她爸媽家住宿?”

殷蔓蔓:“範姐問得很好,這個是關鍵問題,如果我姐當晚沒有出去住宿,設計這個套子就有問題。所以,套子的投放及假牌照車子的視頻都以這個關鍵點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