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場誤會(2 / 2)

趙雅麗:“還說什麼!原來你一直在盯我的稍!原來那天一早在銀行窗戶外王師傅指給我看的那個捂的嚴嚴實實的往銀行裏眊的人真是你!這不!你現在這身穿戴就是那天一早的穿戴呀!好哇,你讓我一直吊在視頻上,給我打電話,就是要時時刻刻知道我在幹什麼,誰跟我在一起!你為什麼這麼不信任我呢?既然在你眼裏我是個潘金蓮,你幹嗎要娶我呢?再說,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隻要不犯法,不出格,你管得著嗎?看看你今天,真給我丟盡了臉!你讓我怎麼再見鎮上的人呢?好了,咱倆拜拜吧。你別跟著我。”扭頭就走。

李全江仍跟著趙雅麗走:“趙雅麗呀,你咋不問我為什麼盯梢你?是因為我愛你愛的發狂,決不容許任何一個男人碰你一指頭,就如同小孩決不容許任何人碰一碰他心愛的***一樣呀!你該理解我,難道我愛你愛錯了嗎?”

趙雅麗停下來恐懼地盯著他:“你這樣的愛太可怕了!我怕我稍一不慎,你就會殺了我!你是一個什麼人呢?!你這是一種變態的愛!一種想把被愛的人囚禁起來的愛!希望你放了我吧!”就扭頭又走。

李全江又追上去跟她並排的走,哀求道:“趙雅麗,這責任也不全在我,你該照顧照顧我嫉妒的心理呀。”

趙雅麗詫異地停步盯著他:“讓我照顧你的……?”

他:“你聽我說。在《安娜·卡列寧娜》裏,列文和瑪利亞剛結婚。他對瑪利亞愛的太瘋狂了,不論哪個男人,尤其是年輕人,向瑪利亞獻一點兒殷勤,他都嫉妒的發狂。瑪利亞察覺了他的這一情況,為了不讓丈夫難過,就盡量避免讓男人有向她獻殷勤的機會。趙雅麗,列文的心理實際上是那些深愛著自己的女人的男人最普遍的心理,你該向瑪利亞一樣理解我才是呀。”

趙雅麗的臉色和緩多了,但仍然冷冷地說:“我們還沒有結婚呢,你對我的要求提的太早了吧?“

他:“可正是八字還差一撇兒的當兒,男人的嫉妒心比八字都寫完了時更強烈呀。”

趙雅麗望著他,說:“可是,我並沒有和你結婚,說真的,我隻是想乘還剩下的這一點兒自由的時間充分地享受一下做姑娘的幸福。”

李全江:“可是你已經訂婚了呀,嚴格地說,已經和姑娘的角色區別開了。”

趙雅麗:“但你別忘了,定金是能退的。”

李全江臉白一下:“趙雅麗,我知道,你還是自由身,就是結婚了,你想要自由,我就是像影子一樣跟著你,你也會瞅準影子打盹的時候去自由的。我隻是想說,你去做什麼,給我說一聲,不要讓我兩眼摸黑,畢竟,我們的關係和以前不同了。像今天,你跟我說一聲,說和他們出去玩一玩,我能幹出這樣的事來嗎?”

趙雅麗想了想,說:“你該向我學,我從來沒把你往歪處想,也就沒關心過你此時此刻在幹什麼。”

李全江:“那是因為你愛我遠沒有我愛你愛的深,要不,咱倆倒個個兒你試一試。說實話,我真想望著你處處嫉妒我呢。”

趙雅麗撲哧一聲笑了:“你呀!越來越會說話了。”

李全江:“我一直很會說話,隻是前一向怕你,嘴就笨了,現在不怕你了。”

趙雅麗佯裝嗔惱道:“這證明你對我的愛開始退溫了。”

李全江趕緊摟住她:“不不!正相反。”

趙雅麗推開他:“討厭!有人呢!你呀!去旅店過夜去吧。我們銀行大院現在嚴禁有外人出入。”

於是,李全江就在複興鎮呆了兩天,見趙雅麗對馬長青趙軍和那個陌生年輕人確實就是那樣,對她的中年男同事也是正常的,就放了心。又要分別了,他惆悵不已。趙雅麗就對他說:“催催你爸,讓李行長早點兒把我弄到市裏去,免得你再來複興鎮和人打架。”

李全江:“你問一問李行長不就行了?”

趙雅麗瞪他:“我有那麼大的麵子了?”

李全江:“上一次李行長不就先把消息告訴你的?”

趙雅麗啞然失笑:“那是李行長打來電話找主任,主任不在,我接的電話,他才忽然想起了什麼的,告訴了我的。”

李全江就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