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開始學習,自然中午我就要在留院和阿諾他們一起吃,兒晚宴則是跟娘林越風一大家一起吃。
不過這午飯吃的還&8226;&8226;&8226;真是很壓抑。寒的萬年冰山臉讓我味同嚼蠟。
下午修文,嗬嗬,那啥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嗎。雖說我是理科生,那語文也不差啊,怎麼說隨口背幾首詩那還是很隨意滴!
可是事實與人的料想總是會有很大的差距。
祝夫子,也就是我的文化課師傅。
他似乎對我很不滿。
比如說,他們都隻要把文章熟讀即可,但到我這了。
“素聞三小姐機警過人,聰慧無雙,且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三小姐,老夫倒是很鮮見識一下三小姐過人才智,就請三小姐把這篇千字經背一篇。“祝夫子的聲音裏充滿了濃濃的諷刺。
我無語望天。哪個混蛋說我過目不忘,我砍死他!天知道我曾經花一個早晨也隻能勉強記住幾句古文。至於這什麼千字經之類的,我壓根就沒接觸過!你叫我背什麼!
“背不出來。”我很平靜的回答。
“是嗎?”祝夫子笑得極為開心,但臉色立即轉陰。
“老夫有一個習慣,錯一字,打一板,然後罰抄十遍。三小姐,老夫可不會留情啊!”
強忍住暈厥的感覺,我眼一閉,心一橫,把左手伸的筆直。
“三小姐果然是勇氣可嘉啊,老夫可就卻之不恭囉。”那聲音聽得我麵色糾結,很像是一角踩到了大便。
你他媽的還卻之不恭,把本小姐當什麼了,你家阿貓阿狗啊!媽的太上火了!
我一臉不爽的盯著那張高興地好像撿到100萬的臉,心裏麵又是疼啊,早上罰跑,下午罰抄,還要打板子,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了啊,命怎麼就這麼苦?!
“啪啪!”戒尺打在手心上,疼的孩子抽氣,這廝也太不人道了,才幾下掌心就已經腫的老高,對著陽光看,透明透明的,那叫組織液。我很有閑心的分析著。
“啊!”最後一下那混蛋像是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我痛得直跳。原來透明的組織液此時已經滲出了血絲,看的人觸目驚心。
“明日的功課是百家姓,同學們回去要好好準備,特別是&8226;&8226;&8226;”祝夫子的眼光一掃,盯著我道,“那些沒有背出書的同學。”
我低眉作乖巧狀,可心裏早已經把這混蛋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
命苦啊,我哀嚎。一直以來,我對疼痛都不敏感,可今天,確確實實的狠狠地疼了一把,望著翹著老高的掌心,我又是一陣狼哭鬼叫。
“別叫了。”彥甩來一個瓷瓶,皺著眉頭說,“這是玉露膏,對消腫很有療效。”
“彥你最好了。”我擠出幾滴眼淚,可憐巴巴的說,硬是把彥寒的滿頭黑線。
“很香啊。”打開瓶蓋,一股幽香沁入鼻扉,我深吸一口氣,做了個很陶醉的表情。
“宮廷裏的東西,不都是這樣嗎。”彥一臉鄙視的看著我,還煞有介事的搖搖頭。
果然是皇家的東西啊,不過一刻鍾,腫已消了一大半,也不怎麼疼了。
“林諾依,你還真有本事。第一天念書,就被打成這樣。”彥慢悠悠的開口,一雙鳳目微顰。
我很無所謂的聳聳肩“你沒聽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嘛。”
一記白眼飛了過來,“估計也就你能這樣想了。”
我笑著看著麵前白衣勝雪的少年,並沒有說話。
少年似乎感受到我的注視,他警惕的瞪了我一眼,緊緊衣服,
“我警告你啊,林諾依,你有了蘇諾可別再打我主意啊。”
我邪惡的笑著,陰陽怪氣道:“姑娘生的如此俊俏,叫晚生怎生不動心啊?”
彥又是一陣惡寒,他往後退著,口裏還嬌笑道:“公子,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我強忍著爆笑的衝動,依舊操著一副陰陽怪氣的口氣:“叫啊,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就你的。姑娘,你就從了我吧。”
話剛說完,我就撲向彥,笑到嘴角抽筋。
彥扶著我,也是笑個不停。
良久,我稍微平了笑的衝動,一本正經的對彥說:
“小娘子,你就考慮一下吧,從了我吧。我一定什麼都聽你的,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一切均以娘子說的算。”
這次換彥笑倒在我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