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地,敢吃姐的豆腐,摔死你。
然而,把鎏鑰踢下床後坐了起來的水靈,在看清鎏鑰的臉時,完全清醒了,嘴巴猛地張大,她居然把鎏鑰踢下床了?!!
這下死定了。
果然,鎏鑰被踢下床後,猛地站起來,一臉怒火地看著坐在床上無辜的水靈,那眼那臉那表情,仿佛她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他就要把她生吞活剝。
水靈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心裏發虛,眼睛左躲右閃,就是不敢去看他的眼。
“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鎏鑰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的臉看。
“這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鎏鑰不說話,而是繼續盯著她。
水靈越發心虛了,“好嘛,我道歉總行了嗎。”
“我把你踢下去,然後道歉行不行?”
“那你想怎樣。”水靈反問。
鎏鑰繼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神漸漸朦上一層異樣,水靈被他這種眼神看得心底發毛。
“我想怎樣?”鎏鑰把頭湊到她麵前,附在她耳邊吐氣,“我想做昨天你為我做的事。”
想起她那雙柔弱無骨的纖纖素手,鎏鑰骨頭都酥了。
僅僅是一雙手都能令他欲罷不能,如果真槍實彈地上,他敢肯定,他一定會夜夜笙歌,從此君王不早朝的。
以前還嗤笑別人沉迷女色,現在看來,溫柔鄉真的是英雄塚,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哪個男人把持得住絕對是那人有問題。
他沒問題,身心正常,所以他把持不住是正常的。
水靈聽了鎏鑰的話,想起昨天的事,臉立馬紅得可以滴血。
她昨天肯定是腦袋被驢踢了,抽風才會做那麼膽大的事情。
水靈低著頭,眼神閃躲,在地上搜尋著有沒有洞好讓她鑽進去。
鎏鑰看著她這害羞的表情,嘴角笑意更大了,一手拂上她那嫩紅的絕色臉龐,聲音帶著盅惑,“水靈,再做一次,我就不生氣了。”
水靈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頂上衝,太丟臉了,“那你還是繼續氣吧。”
糾結了半天,終於憋出了這句話,很成功地讓鎏鑰石化了。
這丫頭,還能再煞風景一點嗎。
鎏鑰僵硬的臉越來越黑,大有一種風雨欲來的趨勢,看得水靈心驚膽跳。
水靈眼角偷偷打量著他,不就是踹了他一腳嗎,有必要那麼小氣嘛。
眼看著鎏鑰即將發怒了,水靈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一副大義就勇的表情,“那你也踢我一腳吧,這樣就扯平了。”
真是的,不就是不小心踢了他一腳麼,她讓他踢回來,這樣總行了吧,小氣的男人,哼。
水靈說出來的話,還有那動作那表情,很成功地令鎏鑰本來就黑的臉再黑上三分。
水靈都已經做好準備挨他一腳了,不想等來的卻不是被踢,而是被壓。
鎏鑰直接把她按在了床了,覆壓而上,欺身而下,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她。
“啊。”
水靈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驚呼一聲的同時猛地睜開眼,就看到鎏鑰壓在她身上,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水靈被他看得心如鹿撞,想伸手把他推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他按在了兩旁。
水靈扭了扭身體,“放開,我要起來了。”
“你確定再這樣動?”鎏鑰的聲音,暗含著隱忍。
水靈立刻不敢再動了,因為她感覺到了鎏鑰的變化,他的身體越來越硬,他壓在她的身上,下身抵著她,硌得難受。
她前世是接受過這方麵的特訓的,自然了解男人身體的這種反應意味著什麼,當下動也不動地躺著,等著他的呼吸平穩下來。
“你想幹嘛。”水靈被鎏鑰那雙綠幽幽的眼盯得心裏發慌。
“你說呢?”鎏鑰的眼神都變了,“昨天的事,再做一遍。”
又提昨天的事,水靈的臉都熟透了,“不要。”
“那我來真的了。”鎏鑰說著就勢朝著她的唇吻下去。
水靈立時慌了,“別亂來啊,我身上還有傷呢,你忍心你就動手。”
水靈頭一扭,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你要是忍心再把我的傷口弄裂你就動手。
她是打定了鎏鑰不忍心,所以才這麼說的,卻不料鎏鑰勾唇邪魅一笑,“沒事,最多我吃虧點,忍著不摸你,這樣你也挺吃虧的,沒有前戲……”
“鎏鑰你個色坯。”水靈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說,當下臉紅得不行,再次掙紮起來,再呆下去,可能真出事了,“放開我,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