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森正和柳倩在辦公桌上溫存,忽然手機響了。手機就在旁邊,劉文森看了一下,然後加快了運動的頻率,柳倩忍不住捂著嘴巴狂叫起來。隨著劉文森一陣低吼,身下的柳倩變得索然無味。
劉文森一邊接了手機喂了一聲,一邊躺在沙發上,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麵,示意柳倩幫他擦幹淨。
“劉文森,你是什麼意思?”電話那邊傳來王福民有些壓抑又有些憤怒的聲音。
“什麼什麼意思啊?哦,我這剛才不是去廁所了嗎?剛回來,才聽到你的電話。”劉文森一邊說著,一邊摸著在幫他擦拭下麵的柳倩的頭發。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那件事情!你難道不知道林溪上麵有人嗎?”
“有人?有什麼人?他能有什麼人?”劉文森略微有些意外地說道,同時心裏掠過一絲不好的感覺。
“我哪知道!反正老子是栽在你手裏了!今天也不知道是誰,來了個女的,連我們局長都對她客客氣氣的,直接把林溪保出來了!老子也穿幫了!”
聽到這裏,劉文森的表情凝固了,連褲子都忘了穿,站了起來,“真的?”
林溪穿過一條小路,來到外麵的公路上,卻發現那裏有一輛車在等著。
車窗搖下來,一個有些熟悉的麵孔出現了,原來是唐任雪。她笑著說道:“怎麼樣?林老師?出來了?”
而副駕駛上,則是一臉欣慰和幸福的唐秋雅。
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
他轉過頭,背起背上的行李就往別處走。唐任雪有些意外,叫道:“哎,林溪,上車啊!”
“不用了,你們回去吧,我自己回去。”林溪頭也不回地答道。
唐秋雅有些愕然。唐任雪看了看她,笑了一下,然後啟動了車子,追上林溪,緩緩地駛在他的身邊,說道:“林老師,你這是生什麼氣呢?”
林溪沒有說話,仍是望著前方自己走自己的。
“你是不是認為,我動了我的關係,把你救出來的啊?”知道林溪不會說話,唐任雪隻是略微頓了一下,並不打算等他的回答,又說道:“就算是這樣,你本來就是冤枉的,有什麼不好嗎?”
林溪仍然一言不發地往前走。“好了,你放心吧,我並不是那麼不講原則的人。我是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然後稟公處理的。我是正當要求他們放人的。”
聽到這話,林溪才看了一眼唐任雪。唐秋雅說道:“林溪,快上車吧。”
唐任雪停下了車,林溪這才打開後座門,把包扔了進去,然後坐了進去。
在車上,聽完唐任雪講完了事情的經過,林溪這才說道:“那唐主任謝謝你了。我還以為你不分清紅皂白地就去動關係把我撈出來。雖然我確實是冤枉的,但我也不希望也用不光明的手段把我放出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寧願把牢底坐穿。”
“好,說得好!我就欣賞你這樣的態度。看來以前,我確實對你誤會了。”唐任雪毫不掩飾自己對林溪的欣賞。
“其實我也很佩服你的,就拿今天的事來說,確實是要感謝你。不管你是官還是民,如果沒有你這樣仗義直言的人,那人間還會多很多悲劇。當然,你是官的話,就可以為老百姓做更多的事。真希望我們中國的官都能像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