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轉眼四年又逝。我以有十歲,出的亭亭玉立,照著鏡子想若不是我進入這身體,這等容顏恐怕將永滅於世啊,可惜了。
“小姐?老爺請你過去。”凝玉推門而入半點不避諱,四年的時間凝月以有九歲,可還是個孩子,我無論外表如何都是比他們多活十幾年的人,別人不是說一百歲倒著活都是贏家嗎。
我擱下梳子,對鏡中的凝月問道:“父親找我有何事?”
凝月走到我身邊拿起梳子,為我梳起了發絲,幾年下來凝月的手發越發熟練,經她擺弄後所有東西都變的光彩奪目。“小姐可能是賞花會的事吧。老爺為此不是以籌辦了半年多了嗎。”
我笑笑道:“這半年刈容也沒少閑著吧。”
凝月也笑吟吟的:“可不是,老爺還說小姐慧眼呢,說再過一年便讓刈容考科舉,還說刈容必中呢。”
“恩,這次父親和刈容恐怕花了不少精神。”新帝初登,以‘節製’為名贏的眾人稱讚,而花會是新帝碰上的第一個節日,這節若是顯不出帝王家的貴氣,就會傷了皇族名譽,可不節儉又不符合新帝初令,確實難辦。
我整了裝束,帶著凝月,便望父親的書房走,路過梅林看著梅花凋零好生心疼,冬日獨傲風雪,卻不願爭這份春意。
凝月見我停下看梅道:“對了,小姐喜歡梅花。我記得冬時刈容摘了好些梅花,曬幹了做幹呢,等等我問刈容要來。”
我臉一紅想起了刈容前些日子拿來的梅花糧,他是為我在雪中摘梅呢,心一頓,匆匆道:“別讓他們等急了,快走吧。”
過了梅林不需半刻便到了書房,侍衛見我一聲:“小姐好。”就讓了,我踏門而入,見父親坐在案邊,扶著胡須,若有所思狀,反是刈容負手而立,長長的頭發隨意紮在身後,一襲白衣更是襯出他一身清骨,臉上依然風雲皆淡。對我一作揖道:“小姐好。”
還以微笑,我想起了四年前的相遇他也隻是淡淡的一句小姐好,四年來依然未變。“父親吉祥。”
“恩,息錦來的正好為父正在為首花之事苦惱。”父親扶著胡子,敲著桌案遲遲下不了筆。
“往年首花都以牡丹,為何今年遲遲不定案呢?”牡丹是皇家的象征,不以牡丹為首,那以什麼?
父親歎聲道:“鄭雲一帶連日大水,以從各地緊急調配,可為數依舊不足啊。”
哦,原來這樣,卻了牡丹顯示不出皇族的富貴,牡丹確實不能缺。
“父親,聽聞雲州有一種奇花,花色為黃,花狀如龍騰九天,顧名龍子吟。”
“啊!”我的述說似讓刈容想起了什麼,刈容道:“尚書大人,我有一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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