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名特警被火焚燒至殘疾,另一名警察慘死僵屍王手裏,最後就連吳教授也身中詛咒。
曾警官無心再繼續探尋城牆的地下工事,誰知道裏麵還有多少類似鬼有之方的東西。
在下令全員撤回之後,曾警官直接命人將地下工事完全炸毀,不管下麵埋藏著什麼秘密,都一概徹底掩埋其中。
回去的路上,婉君將牆下村的殺人案,前因後果全都告訴曾警官。
原以為曾警官會將這起案子歸交到東城分局的刑偵隊,誰成想他卻在車上直接下令不移交案卷資料,審訊工作全部由特殊部門的特警完成。
原因是牆下村的案子涉及到老城牆的圖紙,一旦有人發現圖紙中關於城牆地下工事的描繪,很有可能私自開挖,重新打開地下工事。
因為有保護羊皮的重要理由在,曾警官便以此為依據,讓特殊部門直接介入刑事案,並成為這起案子的主導。
但是特殊部門的介入並不會改變靜安尼師的命運,她還是會被移交檢查機關起訴。
車在路上行駛,誰也沒有說話,異常沉悶。
忽然婉君的手機響了,成為打破車內沉悶的唯一聲音。
我看向婉君,就見她指著手機上的名字給我看,是西城分局的呂警官打來的。
“呂隊長你找我?”
“怎麼這麼快就要宣判?”
“最後定的什麼罪刑?”
“好我知道了。”
隻能聽到婉君單方麵的答複,不過我以此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是說賀文雲的事情吧?”
“是,呂警官說法院今天上午已經開庭,並且當庭宣判。”
從賀文雲被抓到今天,也就一個禮拜左右的時間。向來要拖三四年才會宣判的法庭這一次到快的令人乍舌。
“最後判處他什麼刑罰?”
“死刑。”婉君毫不意外的說道:“確鑿證據證明他謀殺十八人,沒有在今天就槍斃他,已經很不錯了。”
實際上現在執行死刑,都是藥物注射。就算是死刑立即執行,也不會是槍斃。
死刑判決既在我意料之中,又略略出乎我的判斷。
他不僅殺了很多人,而且還有幾名警察,按理說判他槍斃十分鍾,也不過分。
但是他殺人很明顯是因為病理原因,他本應該無法為自己行為承擔責任的,也就是最後判決應該是進入精神病院進行治療。
呂警官給婉君打電話的意思很簡單,是希望婉君不要說漏嘴,不允許賀文雲被當作精神病逃過死刑。
曾警官聽婉君說完,點點頭道:“看來你們回西城警局的時機已經到了,這把鑰匙給你。”
曾警官將一把奇形怪狀的鑰匙遞給我:“去放了鄭絮兒。”
“隊長,為什麼不把鑰匙給我?”婉君有些不樂意道:“我能跟著去嗎?”
“你還有別的事情要幫忙,這件事就他一個人去吧。”曾警官阻攔道。
釋放鄭絮兒,是我和曾警官早就商定好的。
除了鄭絮兒比較合作的態度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通過釋放鄭絮兒,讓我和婉君再次回到西城分局。
在了結賀文雲一案之後,我和婉君便被西城分局的呂警官掃地出門,他已經察覺到我和婉君在西城分局內除了調查賀文雲之外,還另有目的。
如果我當時要強行留下,隻會增加呂警官對我和婉君的警惕,不利於我們兩人開展活動。
而釋放鄭絮兒,這就是我和曾警官早一步留下的後手。
婉君沒辦法跟來,隻能由我中途換車,坐著一名陌生警官的車回到東城分局。
我在東城分局進進出出,裏麵的警員也早已認識了我,這次我單獨進來並沒有受到阻攔。
一直來到關押鄭絮兒的審訊室,我開門入內。
鄭絮兒正翻看著一本最新的雜誌,見我進來,隨手放在一旁。
“我還以為你不會再過來了。”鄭絮兒說道。
我直接亮出手裏的鑰匙:“我答應你的,要放你離開。”
“哈,我還以為你是開玩笑。沒想到是真的。”鄭絮兒直接將腳搭在桌子上:“你那把鑰匙是用來開這玩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