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屋內,卻是充斥著滿滿的曖昧氣氛!
江子軒的眼睛瞪的老大,不敢置信這種帝王不該有的情緒竟表現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腦子現在竟也是一片空白。
這房間裏,大概有六七個人,但這不是江子軒關注的重點,重點是這些人都為男子!他們在肆無忌憚的進行著一場讓人羞恥的運動!
惡心的畫麵,惡心的味道,這些都直觀的表現在江子軒的麵前,讓他無從所避!
他的身軀僵硬著,全身的力氣似乎被抽幹。他隻得雙手扶在門上,臉色刹白呆愣地看著這一切。
許是夜裏風大,從江子軒推開的門中吹進房內,房間裏的人察覺到了絲絲涼意,都停下了各自的動作望向門口,看到了正處在門口處的江子軒。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有了瞬間的清醒,這才想起他們的任務來。
“嗯~,兄弟們,獵物上門了!”“瞧瞧,這模樣可比小倌都還俊呢!”“嗬嗬,誰先上啊!快點啊!”
越來越多的猥瑣話語從他們的口中說出,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江子軒是越來越心慌……怎麼辦?他一個人怎麼對付得過這麼多大漢?跑?怎麼跑的過呢?
江子軒還在想辦法時,一個大漢的手已然是要撫上了他的臉頰,他趕忙舉手拍掉,並抬起腳向大漢踹去。卻不曾想,全身竟一點力氣也沒有。
心中的急躁更勝之間,看著這些大漢光裸著的身體,他的下腹竟起了欲火,他竟然……中了媚藥!
大漢似乎早就知道,沒有一絲意料之外的情緒。大手一揮便將江子軒拉進屋間裏,關上門。
不一會兒的工夫,大漢們似乎再次便空氣中彌漫著的香氣喪失理智,一光裸大漢站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向江子軒,嘴中大聲道:“文帝啊!看這細皮嫩肉的,我們有生之年竟也能有如此豔福,哈哈……”
房間裏,再次充斥著曖昧氣氛,欲加的濃烈……
而此時江國皇宮裏,卻是井然有序,絲毫沒有因“死”了皇帝而荒亂。
宣政殿中,依然正臥躺在龍椅上,淺口品著龍井茶,而後,還微微抿了抿嘴唇,才自說自道:“這茶不錯,想來,他也喜歡喝。”
他指的是誰,在場的三個人都知道,龍井茶非一般茶,隻有皇親國戚在重大典禮上才能喝到,而能經常喝到龍井茶的人,顯然就是依然話中的他,那也隻有江子軒。
曾偉延和文世軒沒有反應,依舊規規矩矩地站在依然下席兩側。
而煦王江子煦則位列中間,往日那吊兒郎當的人此時卻是明顯的收斂了,嚴謹了不少,卻還是顯得輕佻。
他左手扇子一揮,倒是自顧自慢悠悠的扇著風,輕飄飄的說出這句話來,“皇兄自然是喜歡的。”
可下一句卻是忽的變了語氣。
“隻是,他還不配!”
江子煦的語氣不重,卻還是與之前相比有了異樣,明顯一股諷刺與嫉妒在話中蘊含著。
“呯!”是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的聲音。
“放肆!”依然嗬斥道,看著江子煦,然後緩緩從口中吐出幾個字,“他不配?難不成你配?”
大殿上,氣氛一下子便僵硬了起來,空氣有些壓抑。
就在這時,一隻白色信鴿撲哧著翅膀從窗戶飛進了古色古香的宮殿中,落到了文世軒的左肩上。
文世軒倒是不急,文縐縐地右手握拳放在嘴前假咳了聲,才慢悠悠地將信鴿綁在腳上的信紙取下,掃了一眼。
“皇後娘娘,已經開始了。”他眼睛暗了暗,口中帶有著些許歎息。
雖然不明顯,但依然卻是敏銳察覺到,微抬眸眼角瞟了眼江子軒,眼中沒有一絲情感,不似以往的眸中帶笑,“你可憐他?”
文世軒微微揺頭,“不,隻是有些感慨。”
他和江子軒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到後來成為君臣,這友誼不止一個好字。隻是,這一次,卻是他親手將他推進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