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到了嗎。
“嗬嗬,我要這個~”他溫和的笑道,身上穿著那淺藍色的隊服,手中滿足的拿著糖,隨即說道
“或許這是最後一次到這買糖了,謝謝你。”他臉上帶著滿滿的笑容,離去。
雖是陽光,但,我與你。注定站在那對立麵。
下一次見麵的時候,或許你將對我揮刃了吧,再也不是那溫暖的淺笑了。
不知為何,心中竟是滿滿的痛。
‘壬生狼’返回了江戶。
四月三日近藤勇為求保存實力,以假名向新政府軍投降,但遭識破。
四月十九日宇都宮大捷
四月二十五日近藤勇在板橋被斬首
次日,我與七名人推開了位於千馱穀內的一居民房,滿房刺鼻的藥味,他顯然消瘦了不少,手中緊抓著‘加州清光’,不停的咳嗽著。
咳嗽猛烈,無法控製。左手捂著口激烈的咳嗽著,稍微停頓之時竟然發現手上竟然有血跡。
他警惕著看著我們,但又一絲震驚與無奈。
“幕府的走狗!今天就讓我們長洲派把你葬送!”
我們為首的一人大聲的叫著,雙手持刃向他衝了過去。
他掙紮的拿起刃,卻又猛的咳嗽起來。指間溢出的點點血色讓人生痛。
或許是該抉擇的時候了。
手中的太刀捅入了向他衝去的那人的脖子,橫拉割斷了他的咽喉。
“叛徒!”餘下的六人向我衝來。
看著他震驚的眼睛,惋惜的一想,可惜,以後再也不能見那陽光。
腰間,腹部,背部,左手臂傳來火辣辣的刺痛,不要命似的挑斷了一人又一人的咽喉。
“別。。。。別過來。。。。”抹掉了那因恐懼不斷退後的那人的脖子,手中的太刀無力的掉落在地麵。
好累。。。向前倒去,卻意外的倒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為什麼??”
我輕輕一笑,看著他漆黑的眼睛,右手卻不覺的摸上了他肩上的散發。
“幫。。幫我。。。扶我起來,好嗎?”
他看著我,輕柔的幫我坐正。我的右手握住了他的右手,以及他手中的‘加州清光’,抵住了我的腹部。
我看著他震驚的表情,輕輕的笑道:“我喜歡你。。。。。的微笑。”握緊了他的手上之刃,輕輕的說道“我叫零。。。。”
右手發力,腹部一陣疼痛感傳來,隨著脊椎傳至嘴巴的無力。雖痛而無法呼出。
眼睛模糊的看著麵前強裝微笑的他,輕輕的低語“謝謝你,總司。”
能死在你的刃上,我感覺了無遺憾。
那心中的一抹陽光。。。
“赤鞠??赤鞠???”麵前清冷的男子搖晃著我。
“白哉?”看著麵前的男子。
怎麼在處理公務的時候想起了以前的事。。。。。
無奈的歎氣。一番隊的事務太煩了吧。
“最近太累?”白哉看著我。雖然冷漠,但透出一絲擔心。
淺笑,握緊了白哉的右手,十指交纏,那一絲連心的感覺。
“沒有,讓你擔心了。”握著他的右手,看著從窗口透進的那一縷陽光。
現在你必定在某個溫暖花開的地方,看著這溫暖的太陽以及聽著身旁朋友的歡笑,臉上滿足的微笑著吧?
那一縷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