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溫婉想說的是,就是他老人家換了,她要是問了除了尷尬,她還能改變什麼嗎?
不過想起冷書墨這種囂張的敗家子的風格,賺那麼多人民幣肯定得為貨幣流通做點貢獻吧,家裏傭人沒有,好歹保姆總有的吧,說不定還是月嫂級別的菲傭呢。
這換衣服這種低級活自然是這些做下人的人做得吧,他師父雖說是個花心蘿卜,不過怎麼看也不會是那種猥瑣的偷偷幫女人換衣服的男人吧!
溫婉眼睛骨碌碌轉著,左看右看,企圖能看到保姆或者傭人之類的走動人影,很可惜,木有!
“別看了,我這麼窮怎麼請得起保姆呢?”那衣服自然是他換的了。
冷書墨瞧著那一臉嘴硬,又緊張兮兮的東張西望的樣子,一眼就看出了她那點小心思。
溫婉想他哪裏窮了,這房子,這裝潢,還有他那輛騷包的車子,哪一樣不是夠她吃上一輩子的,他要是窮人的話,她恐怕連非洲難民都不合格。
不過一個設計師能賺這麼多錢她還是不敢想象,他師父肯定還在外麵賺外快,廣闊夕然的錢肯定是不夠這麼揮霍的,或者是被哪個有錢的女人包了起來?
我們溫姑娘根本就沒聽出這句話的重點,真是可惜了我們冷大少這麼好的一句說明。
冷書墨實在是佩服她這表現,就這種情況還能走神?剛剛還一臉緊張的找保姆的人影,他才說一句話腦子又飄到到西伯利亞去了?跟他說話就不能專心點麼,即便是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真想扒開她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女人,危機意識去哪裏了?
這副樣子真恨不得狠狠的躪蹂,把她弄哭,才這麼想,人已經在行動了。
突然一把撲倒床上,直接將溫婉壓得倒在了棉被裏了,高大強健的身軀,直撐著床沿就覆了上去,一雙燦爛的桃花眸裏除了笑還是笑,溫柔的呼吸噴灑在她耳根:“怎麼會是幹癟四季度豆呢,不是34C嗎?”
怎麼會是幹癟四季度豆呢,不是34C嗎?
不是34C嗎?
冷書墨低沉如小提琴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來來回回的在她腦海中回蕩,她的身體還沒被人看過呢,要是被一個花蝴蝶第一個看,那豈不虧大發?
一直強忍的鎮定土崩瓦解了……
“冷書墨,你看過?!”溫婉終於暴躁了。
聞言冷書墨那雙得逞似的桃花眼更加絢麗了,本來就靠得很近的兩張臉更近了,精致的五官在溫婉的眼中極度放大,這種接近於零距離的磁場吸引力,溫婉被冷書墨強大的氣場震得心都跳沒了。
“沒看過!”冷書墨低低的笑著,低沉聲音蠱惑著人心,“隻是……摸過而已!”
摸過而已?溫婉終於炸毛一把推開冷書墨,豬一樣的聲音吼了開來:“冷書墨,你這是趁人之危!趁著女孩子睡著脫人家衣服幹嘛,要是喜歡看34C的,讓人家脫光了送上門來啊,願意給你看的人摸的人那麼多,為何要對不願意的人偷偷下手?你是猥瑣還是變態啊?”
猥瑣?變態?她還真敢說,冷書墨也不生氣,似笑非笑的站在床邊睨著她,好似看一隻猴子在表演雜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