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一個四十歲的女人衝進了房間,一臉緊張,看到他們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溫小姐,別激動,衣服是我幫你換的,那個少爺,燙還煲在那兒呢!”
女人,聽到溫婉大罵猥瑣、變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跟少爺傳緋聞的女人可以排A市饒一圈,可從來未見少爺帶回家裏來過,能被少爺帶回家裏來的女人估計會很不一樣,果然這姑娘性子很烈,要是換成其他女人,巴不得被他們家少爺換衣服呢。
“文姨,你去忙吧,不用理她,她還沒睡醒,這會兒夢遊呢,說不定一會還發神經呢!”
冷書墨還保持那樣的姿勢看著溫婉,似笑非笑,說話的時候沒也沒有轉頭看她。
文姨點頭笑了笑,少爺這話怎麼說得怎麼這麼昧曖,好像是男人在對自己喜歡的女人說的話一般,這話聽著怎麼都不想是責備,而是寵溺呢?
退出去的時候,順手把那扇門也關上了。
溫婉已經囧得抬不起頭來了,敢情她家師父是故意的,這人也被她罵了,若說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可這是她師父啊,尊師重道得有吧,更何況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溫婉終於鼓起勇氣,狗腿的笑容再次回歸:“師父,對不起麼,我就說麼,師父是什麼人,那多的是女人脫光了撲上來麼,給我換衣服這麼猥瑣的事情,肯定想都不會想麼,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然後呢?”冷書墨還保持那個姿勢看著她,那樣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溫婉都毛骨悚然了。
“然後?還有什麼然後!”她都道歉了麼,再說要不是他自己瞎承認欺負她,想看她出醜,她至於這麼氣憤麼,溫婉嘟嘟的半天,終於反映過來了,“然後我要回去了!”
溫婉倏地起身,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一條腿還沒下地就被冷書墨製止了,整個人被他按回被子去了。
“醫生說你現在貧血,隨時會暈倒,這一個月你就住這裏吧!”
“誰說我貧血,我現在好的很,你看我剛才吼得比殺豬的聲音還大,聲音多洪亮啊!”一個月,住在冷書墨家,她不是瘋了就是傻了,辦公室一眨眼的時間都能撞見沙發震,若是在他家住一個月,豈不是天天看現場版上演的A片?
她這麼漂亮的眼睛怎麼舍得長針眼呢,所以就是下一刻要趴下也要死撐著回家。
冷書墨低頭看著她,輕輕的笑著,目光清明,“誰讓你救的是老板的兒子啊,這老板給我下了命令,親自照顧你一個月,不然要我就飯碗不保了,沒辦法啊,替人打工麼,你總不會這麼狠心讓你師父下崗吧!”
“那我跟老板說,是我要回去的總可以吧!”溫婉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我身體根本就沒事,他不會不講理的,我住師父家,那多不方便啊!”
冷書墨臉一黑,冷冷道:“你這麼處心積慮的要老板欠你人情是何居心?”
溫婉糾結的表情立刻垮了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