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臉色再次不可抑製刷的一下紅了,肖猛豪沒有在管她,而是帶著笑容將白色的睡衣姿勢優雅緩慢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火舞餘光看見後腦子裏麵十分不理解的想著,這個女人是不是有問題啊,她既然能察覺到她,怎麼會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呢?
她難道沒發覺自己的身體根本不是一個女人麼?真是無法理解。
穿上了睡衣的肖猛豪再次坐在了梳妝台上麵,拿著梳子在自己頭上緩緩地梳著,似乎十分享受這個過程。
完了之後還從桌子上麵挑了其中一瓶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裏麵的液體黑漆漆的不知道什麼水往自己脖子處噴了幾下。
火舞了然,感情這東西以前還是瓶香水啊,搖搖頭,鼻子嗅了嗅皺皺眉,在香現在也變臭了。
將自己收拾好了之後站起身朝著窗邊走去,慢慢地躺在床上,上麵明明沒有被子,但是肖猛豪卻依舊做出了一個蓋被子的舉動,十分自然和真實。
火舞眉心凝了凝,想到了他剛才在牆壁麵前好似麵對鏡子試衣服,還有香爐裏麵好似真的有火苗燃燒熏香粉,甚至還像是聞到了香味一樣的陶醉表情。
這些都是原本沒有的東西,他卻在這個房間裏麵所有的感官好像是有,就跟真的一樣,既然如此的話,隻有一個可能。
此時這個女人借住肖猛豪的身體,但是目光和感官卻都好似還在千萬年前自己的屋子裏麵一樣,既然如此,她剛才為什麼可以看見自己的存在呢?
皺皺眉,事情真是越來越詭異了。
肖猛豪已經躺在床上閉上了眼了,火舞皺皺眉,這下該怎麼辦,她也不可能就這麼放他一個人在這裏跟女鬼作伴吧。
可是這家夥明顯已經沒有屬於自己的意識了,咬了咬唇看了看這個房間四周的景象,然後被牆壁上麵的幾幅圖畫吸引了。
眯了眯眼一幅幅的看了看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又看了看地上的蘋果,卻猛地瞪大了雙眼,剛才還什麼都沒有金黃色的果肉此時竟然變成了血一樣的紅色。
緩緩地上前死死地盯著,眼神微凝,這個被咬開了的紅色果肉裏麵竟然有些微的氣泡出現,然後緩緩地一個渾身血紅差不多長得跟蚯蚓差不多的蟲子慢慢地爬了出來。
火舞厭惡的皺皺眉,原來如此,估計所有的事情始作俑者都是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怪物的蟲子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朝著牆壁上的畫看過去,這個蟲子明顯跟壁畫裏麵放在一個透明器皿裏麵的一模一樣,也是用紅色塗抹的。
繼續看過去,最後一幅畫畫著一個戴著氈帽的男子手上拿著一個火把直接將蟲子燒死了,眼神微閃。
視線一轉,直接從桌子上將放水果的透明果盤拿了過來一把扣在了地上,將蟲子包圍著,然後拿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隨身攜帶的石油棒,動作迅速的扔進了果盤裏。
這個奇怪的蟲子遇見了火苗後身子就立刻不停地翻滾著,沒一會兒的時間通紅的身子就變成了一灘血水一樣的東西。
火舞向床上看過去,隻見肖猛豪閉著雙眼,身子猛地抖動了幾下,然後一下子睜開了雙眼刷的一下坐直了身體。
原本毫無神采的雙目終於慢慢地再次恢複了清明,眨眨眼,看了看四周然後一愣:“不對啊,我怎麼跑到床上來了?”
火舞挑挑眉鬆了一口氣站起身雙手懷胸,聳聳肩朝他身上示意了下,肖猛豪疑惑的看了看然後嚇得大叫了一聲。
“我去,我這穿的什麼鬼東西啊,全身都是白的,跟古代要死的人一樣,真不吉利。”
火舞切了一聲:“這衣服可是你自己選了穿在身上的,怪誰啊。”
“怎麼可能,這一看不但是白色的,肯定還是女人穿的,我又不是變態,哪有穿女人衣服的癖好。”
火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了看他:“你真的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
肖猛豪也不是笨蛋,他總感覺自己腦子的記憶好像有點問題,他不是才在梳妝台上麵麼,怎麼一下子不但跑到床上來了還換了身衣服?
這一切都是怎麼做到的,他一點印象都沒有,看著火舞:“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火舞憋著笑十分不厚道的將肖猛豪剛才的所作所為全說了一遍,包括眼神表情動作都詳細的描述了一遍,活脫脫就是一個女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