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整理了衣著,又風情的撩了撩那一頭及肩的短發,“能讓餘少念念不忘的人,初戀情人,心頭摯愛…想在我身上找她的影子?”
餘柳沒想到這女人觀察力如此敏銳,而且如此直接!
被別人偷窺到心事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嘖嘖,該怎麼收拾這個有點小精明的女人呢?
紅豔迎上男人玩味的目光,“想從一個女人身上找另一個女人的身影,那是愚者加弱者的表現,但很明顯餘少不是。您睡過那麼多女人,不會不明白女人就像是一道魚,不管是清蒸還是紅燒都是一個味。”
“如果真非她不可呢,餘少不妨傾全城之力折了她的羽翼,讓她做您身下的禁奴,兩個人下地獄總比一個人墮/落的好啊。”
恩,這女人果然是與眾不同。
如此對他的胃口。
男人就那樣長身玉立的倚靠在車身上,鬢若刀裁,眉如墨畫,嘴角含著凜然的侵略,倨傲,就像是獵人看著籠中的獵物。
紅豔強裝的鎮定也在兩人無聲的對視中慢慢瓦解,全市誰不知這個男人的黑暗殘忍,不擇手段,她不知自己怎麼這麼衰,遇到這個瘟神。
“既然餘少不說話,那我就先告辭了。這是看在上次六位數上,我給你的幾句金玉良言,我自然希望下次永不再見。”
紅豔瀟灑的轉身離開,數秒後,後方傳來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紅豔,今晚你還真讓我刮目相看,我承認我有幾分心動。你不願意,沒關係,我在此和你約定,我們不見不散。”
……
兩人都離開後,秋雨才走了出來。她得出一個結論:紅豔實在太強悍了,她倆不能同日而語。
進了寢室,隻有雲敏一個人在。
雲敏,“怎麼樣雨雨,試出妹夫有沒有隱/疾了嗎?”
雲敏,“怎麼樣雨雨,試出妹夫有沒有隱疾了嗎?”
秋雨,“他好的很。”
雲敏,“恩,行啊,一看就是被性福滋潤過的小女人,他把你喂的很飽啊。雨雨,妹夫一夜幾次啊,有沒有趕超一夜七次郎君?”
秋雨,“…”
雲敏還想再說時,紅豔回來了,她神情沒有絲毫異常,果然是個心理強大的女漢子。
秋雨正因為偷聽過她和餘柳的對話而略顯尷尬時,紅豔叫她,“秋雨,我和我那同學約好了,明天你帶著你的設計圖稿,我們一起去商討生產小飾品的事情。”
“真的嗎?”秋雨很開心。
“恩,如果事情順利的話,我再帶你去看旺角街的店麵,到時我們一起裝潢,開服飾飾品姊妹店。”
秋雨真心佩服紅豔了,她將來一定是混跡職場的女強人。
三人又恢複特定模式時,郝蓉回來了,她推開門,“姐妹們,過兩天就是我生日了,你們準備送我什麼禮物?”
“你想要什麼禮物?”三人異口同聲的問。
郝蓉,“敏敏,我要你送我一套性/感內/衣,就是幾根帶子,幾塊lei絲的那種,你懂的。”
雲敏,“懂,我到情/趣內/衣店裏買給你。但是,郝姐,你都有男友的人,穿那麼風/騷合適嗎?”
郝蓉沒理雲敏,“豔豔,我要你送我一瓶chanel香水,聞著就讓男人沉醉的那種。”
紅豔,“可以。這是chanel味重,我送你一瓶estee lauder,香氣沁人心脾,聞著讓男人心癢的那種。”
郝蓉給紅豔點個讚,“雨雨,現在就屬你家最有錢了,我生日那天我要你給我訂一間五星級酒店的情侶套房。”
秋雨,“可以。但是你要這些做什麼?”
郝蓉,“當然是和我家科科約會啦。”
對此,秋雨無觀點,雲敏和紅豔齊聲“靠”,
雲敏,“郝姐你這是向我們拾搗一身行頭後和小科科春/宵苦短嗎?”
紅豔,“郝蓉,香水別要了,我直接給你換春/藥得了。”
雲敏,“內衣也別買了,你裸身躺那,保證你家科科血/脈噴張。”
郝蓉,“你們懂啥,人生苦短,一年一度的生日如果和你們一起度過,那豈非是浪費年華。”
眾人,“…”
大家都躺在了床上,紅豔,“郝蓉,你真打算和鄭思科過一輩子嗎?”
郝蓉,“當然。”
紅豔,“那你想過沒,鄭思科家境普通但選擇了唱歌這一行,如果他沒成功,你得和他裸/婚,將來甚至養他。如果他成功了,你得長一百隻眼睛鬥無數的小三,這種日子你願意?”
郝蓉,“願意。”
雲敏,“郝姐肯定願意啦,如果小科科沒成功,科科可以給郝姐彈天彈地彈月亮,一直彈到老。如果科科成功了,他可以給郝姐彈車彈房彈黃金,金屋藏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