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每個人都一條“愛”的靜脈,這條靜脈就在左手的無名指上,直通你的心髒。把戒指戴在這根手指上,是離心髒最近的距離。
秋雨抬起雙手,她十指空空。
劉開宇不是喜歡她嗎,那他怎麼不送她鑽戒?
突然有些小委屈。
珠寶店裏,服務員將鄭思科看中的一款拿了出來,他看了看吊牌,下意識裏摸了摸錢包,最後問了幾句,悻悻的走了出去。
秋雨的褲袋裏裝著一張銀行卡,這是她和劉開宇領了結婚證後,他隨手甩給她的。
秋雨走進珠寶店,指著鄭思科看的鑽戒,“這個多少錢?”
“六萬八千八百塊。”
“恩…”秋雨將卡推給服務員,“這個你刷刷看吧,我也不知道夠不夠。”
一分鍾後,服務員追上了鄭思科,“先生您好,剛剛店長通知我,您看中的鑽戒促銷打一折了,現在隻需六千八百八。”
……
周三晚,郝蓉在寢室裏炫耀著這枚鑽戒。
對此,秋雨,“哇,好漂亮啊。”
雲敏,“郝姐,你家科科哪來的錢啊,搶銀行,傍富婆了?”
紅豔,“雲敏滾一邊去,鄭思科暫時還不是那種人。郝蓉,這款戒指是新的自然很好看,但它會變老變舊,說不定戴個兩年就會被厭棄。”
郝蓉,“豔豔,你在說什麼呢?好奇怪啊…”
秋雨,“…”
郝蓉自然不能理解紅豔是將她比喻成了鑽戒,而且她不敢相信,今天紅豔竟破天荒的維護了鄭思科。
秋雨爬到床鋪上,她拿出鉛筆和作畫本,寥寥勾勒了幾筆,一看竟是兩枚戒指的形狀。
其實她對郝蓉是羨慕,嫉妒的,是不是?
郝蓉,“咦,雨雨,你都結婚了,怎麼沒戴戒指啊?”
雲敏,“是啊雨雨,妹夫那麼有錢,他應該買一籮筐鴿子蛋給你每天換著戴吧?”
秋雨,“他…他很忙…”
紅豔,“秋雨你在說些什麼呢,他是你的上級,衣食父母?再忙,他是你丈夫吧。丈夫就是一個女人的男人,沒有高低貴賤,不分品種優劣。”
郝蓉,“就是。雨雨,做丈夫的,他的衣服會和你穿同一個係列,家裏的窗簾得是你喜歡的顏色。他對你溫柔憐惜,你經期難受時,他給你洗手做湯羹,你孤獨失意時,他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郝蓉,“就是。雨雨,做丈夫的,他的衣服會和你穿同一個係列,家裏的窗簾得是你喜歡的顏色,他對你溫柔憐惜,你經期難受時,他給你洗手做湯羹,你孤獨失意時,他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紅豔,“最關鍵的是他要尊重你的人格,支持你的事業,關愛你的家人,要愛屋及烏。”
雲敏,“同一個人他要愛你愛出千萬種顏色,三千弱水他隻飲一瓢,即使進出你千百遍也不會膩。”
秋雨垂下小腦袋,細如蚊哼,“做丈夫的都是這樣的嗎?”
對此,紅豔,“秋雨,你太丟我們女人的臉了。”
郝蓉,“雨雨,妹夫是不是總對你凶?”
雲敏,“雨雨,妹夫是不是隻肯在溫/存時施舍你一點慈悲?”
秋雨,“…”
在眾人都憐憫的看著秋雨時,秋雨的手機響起了,是劉開宇。
劉開宇去歐洲時跟她說過,他出差會很忙,再加上時差,這段時間就不要給他打電話了。
秋雨走到樓梯口接起電話,“喂…”他低醇磁性的聲音響起。
“恩?”這次她搶了他的開場白。
“…”也許感應她情緒低落,那邊直接冷場了。
對此,秋雨哀呼,他可以再另類點嗎?但總不能一直僵著吧,“宇少,我今天刷了你給我的銀行卡。”
“恩?”他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台詞。
“我一個好朋友過生日,他男友要送戒指給她但錢沒帶夠,所以我就幫著墊了。”
“你是她男朋友嗎?”言下就是責怪她多管閑事。
“我是女人,怎麼能成為她的男朋友呢,頂多是女朋友。”
“…”瞧這智商。
既然他遲鈍,那她就指點指點他吧。“宇少,男人送女人戒指真的很浪漫,我都被感動了。”她的隱喻很明顯了吧。
“人人都送戒指,你不覺得俗氣嗎?”
俗?不愧是男神啊,不食人間煙火的男神仙。“宇少,我不喜歡你穿衣服的風格,我還不喜歡家裏窗簾的顏色。”
“嗬…”他的聲音裏帶上了暖色,“我不是給你銀行卡了吧,你可以去換啊。”
“可是…我怎麼知道你穿多大的衣服?”
“那說明你對我不夠用心,我們在一起時你怎麼不多摸摸我,試試我的尺寸。”
“…”,他這說的是哪跟哪啊?“那要是我東西買太多了,沒人給我拎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