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想掙紮反抗,但她的意識越來越渾濁,她感覺他解開了她的胸衣扣,髒手往她的豐/盈上探去。
在陷入沉睡之前,眼角再度流下了淚,她呢喃一聲,“澤…少…”
……
秋雨慢慢睜開眼,眼前是一棟破舊的倉庫。
這是哪裏?
秋雨想起身,但是她全身乏力,她還發現她雙手雙腳都被繩索捆住,身下是一堆雜草。
她不是在酒店嗎?她不是被abel…
她立即感受了下下身,除了昨晚劉開宇帶給她的痛楚外,並沒有新添別的不適。
這究竟什麼情況?
她的眼前有很多人在晃動,其中有女聲,“打電話給劉開宇沒有,他說什麼時候過來?”
她的眼前有很多人在晃動,其中有女聲,“打電話給劉開宇沒有,他說什麼時候過來?”
“打過電話了,他說馬上就到。”
“嗬,隻要涉及這個女人的事情,他就不再是傳說中的那個林總了。”
秋雨足足用了一分鍾時間才反應過來,她這是出了狼窩又進虎穴嗎?雖然沒有被abel玷汙,但她被綁架了,用以對付劉開宇?
視線和思維越來越清晰,此時也有人發現她醒了。
眼前走來一位穿著農家破衣的婦女,她蹲下身,“你醒了?”
農婦的聲音極其粗噶,應該是聲帶受損,她看她的眼神極其惡毒,像她曾刨了她家的祖墳。
秋雨沒來由的一陣寒顫,“你是誰,想幹什麼?”
農婦笑的詭異,“嘖嘖,夏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記不得我了?”
經農婦這麼一說,秋雨是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大腦思考片刻,瞳仁倏然睜大,“你是…”
秋雨不敢相信,此時的農婦竟是前幾天在千禧酒店甩她一耳光的許茹。
那時她光鮮亮麗,婀娜多姿,如今她像蒼老了幾十歲,白皙的臉蛋不但暗黃更像是脫了一層皮,頭發用粗布裹著。
秋雨又看了看那些綁匪,這都是些彪漢的黑衣男人。
其中有一個身穿灰衣的,頭發一絲不苟的梳著,被他那陰冷的目光盯著,就像是被蛇咬了一口。
“你…怎麼…秋雨話沒說完,黑衣人就急躁的上前,“茹姐你跟這小妞囉嗦什麼,兄弟們跟你來一趟也不容易,看這小妞長得十分水靈,不如先讓兄弟們樂一樂。”
秋雨一聽這話,當即蜷縮起身體,不停向後退。
許茹很滿意她的反應,她輕 佻一笑,“兄弟們急什麼,這可是國際第一財主的女人,待會等他男人來再好好享受這個尤物豈不是更刺激?”
黑衣人聽完紛紛眼睛一亮,大笑出聲。
沒有什麼比征服別的男人的女人更讓人興奮的了,更何況那男人權勢滔天。
秋雨不明白許茹怎麼會變這樣,才短短幾天時間她的心理都扭曲了,是因為劉開宇嗎,他對她做了什麼?劉開宇的強占讓她對性排斥,abel的亢奮令她恐懼,此刻這群黑衣人汙穢肮髒的眼神射她身上讓她嘔心,大腦神經處於緊繃狀態,有一股寒心從腳底竄起襲擊到全身。
劉開宇會來嗎?
剛想到他,倉庫門就被打開了。
劉開宇穿著一身黑衣西褲,頎長挺拔,俊逸的麵容一如既往的清冷淩厲。他深邃的雙眸十分陰鶩,冰冷的薄唇緊繃成一線,張揚的狠戾模樣就像是地獄閻羅。
他的氣場過於強大威懾,倉庫裏的眾人都有片刻的呆滯。
秋雨就那樣直愣愣的撞進他的眼眸,他的眸裏正醞釀著黑色的風暴,隱晦如深。
事到如今,她都不知該怎樣與他對視了。
但心裏依舊緊張他,想開口讓他走,喉嚨卻發緊,她生生的避開眼。
劉開宇兩手擦褲兜,一直沒說話。
許茹先在他幽冷暗黑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她嗤然一笑,對付不了他,她還對付不了地上的小女人嗎?
在秋雨麵前彎腰,這個小女人雖然頭發淩亂,渾身狼狽,但她有一雙清澈烏亮的眼睛,一看就是在溫室裏培養的花朵。
劉開宇給了她這世界最純潔美好的,又怎麼會將自己的陰暗麵暴露在她麵前,但她偏要這麼做,她要讓她對他懼怕,厭棄…這可比淩遲他來的更殘忍!
“你剛剛不是想問,我這是怎麼了?”
劉開宇褲兜裏的手一僵,淩厲的眸子如淬了冰的毒液---這女人該死!
秋雨微微抬眸,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