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除了戲謔,透不出任何情緒,“秋雨,你就那麼想讓別的女人看見你老公的身體?”
“…”還指不定被多少女人看過,摸過,咬過。
又是片刻,“秋雨,我洗好了。”
“哦。”秋雨轉身,男人換了一身白色的襯衫,完美的五官襯的越發溫潤如玉。刻意忽略落在她身上的兩道灼熱目光,她去收拾殘局。
但手還沒碰到水盆,她的腰間就襲來一股重力,他長臂一伸就將她撈進了懷裏。
“宇少別鬧了,我先去收拾…”
“不要管這些,待會自有人來弄…”他的大掌托住她的臀,讓她跨坐在他腿上,她低著眸,一張小臉清麗到精致,他的吻再沒有絲毫遲疑的落在了她的耳邊。
他在她耳邊粗重的吐氣,伸出長舌細細的描繪她的耳廓,然後卷住她晶瑩的耳垂放嘴裏允吸。
一個人身體的某一部分一旦得了病,必須治療,即使治療不好,也應該當機立斷的切除。要是病情蔓延到心裏,心病再難醫。
她的任何退縮,都是他不允許的!
秋雨不知自己怎麼了,他炙熱的呼吸噴到她敏感的肌膚上,引得她一陣戰/栗。他靈活的長舌撩起她又酥又麻,連腳趾都不知該蜷放到何處。
下麵流出一股熱液,身體被挖掘出更深的空虛。
“秋雨,”他窩在她的頸脖,紊亂的喘氣,“你感覺到了嗎,你也需要我。就像我渴望你那般,你也渴望著我!”
除了那晚的情事,她還是個十足的小女生。他直勾勾的話語令她羞澀難擋,“我沒有…”她撐著他的胸膛否認。
劉開宇捧住她的臉,她一雙水眸染著媚意,流轉生情。她嫩白的兩腮像塗了胭脂,妖嬈之極。
“秋雨,我承認昨晚我的粗魯給你留下了陰影,但你問問你自己,你拒絕我躲避我,難道不是因為你一點都不信任我?你膽怯,你不敢將你自己交付給我。”
她一點都不信任他嗎?她不知道。
他對她的渴望來的頻繁而迅猛,她下意識裏逃避,就像他現在強勢的問題,她根本不知道如何作答,“我,我…”
“秋雨,你從院長嘴裏已經猜出你的婆家很富有,可能是世界級的富豪,你為什麼心事重重,悶悶不樂?”
他一語道出她的心事,實在太過犀利,她在他麵前就像個透明人。
秋雨沒回答,劉開宇古井般的麵色終於顯出狂躁,“看到我身邊有層出不窮的女人,你心裏亂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嫁個有錢人你又想退縮,秋雨你現在就一並告訴我,我身上還有哪些你不能忍受的缺點,改天我就回爐重造了吧。”
“…”
他的眸色又變了變,突然輕柔的嗓音帶著些懇切,“秋雨,試著給我一點信任好嗎?我說過隻要你能安心留在我身邊,這些都不是問題。”
她的嘴唇艱難的挪動了下,雙臂圈上他的脖子,她說出了一直以來的心聲,“宇少,嫁給你需要麵對整個世界啊。”
“整個世界又如何?把你深鎖的心門為我打開,試著去相信,我就是你的世界。”
……
秋雨再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她還窩在他的懷裏,昨晚他那句“我就是你的世界”不停響徹在她的耳邊,雖然真假難辨,但她一夜好眠。
從他懷裏起身,她去廚房給他煲點稀飯。
秋雨出門沒多久,比利時丈夫就來看劉開宇。
比利時丈夫推門而入時,劉開宇已經坐床上看文件,抬眸看了眼他,又垂眸,“歡迎。”
比利時丈夫也不覺得他失禮,這本來就是個如清泉般冷冽的男人。
男人修長的五指慢慢翻閱著文件,簡潔幹練,偶爾的轉眸也透著久經商場的殺伐果斷,他整個人都沐浴在晨曦的陽光裏,俊容猶如鍍上了一層金黃的鑲邊,令人炫目神迷的移不開眼。
同為男人,比利時丈夫也不得不承認男人的魅力,他有著超乎年齡的成熟,渾身都是歲月沉澱出的智睿。
當然,遇到某些人的時候,他就一反常態。
比利時丈夫走進劉開宇,“外麵快吵翻天了,你倒是樂的清閑。某人滿世界的找孫子,某人傷心的肝腸寸斷,研討會還專門為你推遲了幾小時。”
劉開宇薄唇勾起,沒說話。
“怎麼樣,昨天那場苦肉戲演的過癮嗎?”
男人神情如常,淡淡道,“還可以。”
“嗬,在夏小姐進入abel房間時,你的警衛隊就出動了。他們被綁匪吹入迷藥挾持到倉庫時,特警甚至先一步鎖定了區域,埋伏在了四周…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夏小姐身邊安裝了追蹤器?”
“是,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