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覺得喉嚨一緊,聲音已經嘶啞,“你求我?”
“什麼?”
女人疑惑時,男人的大掌已經穿過她的腋下,一用力就將她抱坐在他腿上。
秋雨立即掙紮,以前他也這樣抱過她,但現在他是躺著的,他兩的姿勢像女/上男/下。
男人輕易的扣住她的雙手,“秋雨,這是你求我嗎?女人求男人,你不會不知道你要怎麼做吧?”
“我不知道!”女人急急喊道。
但男人雙腿一曲就將她的小身體推到了他的腰腹下,他那裏火熱的巨大往她柔軟處猛的一蹭,她“嗯”一聲嬌吟,就癱軟在了他懷裏。
男人迅速摟住她的肩,戲謔的聲音響起在耳邊,“都已經做過兩次的人了,身體怎麼還這麼敏/感?”
“你…你混蛋。”女人錘他。
“我混蛋?”男人一手扣住她的手,一手托住她的臀,有規律的磨蹭了兩下,“那要不要我真混蛋給你看?”
“…”這男人一副正人君子的外表下絕對是赤果果的禽/獸。
“秋雨,親親我。親親我,我就讓你朋友進我的會計事務所。”
就親親他這麼簡單嗎?也不需要給雲敏麵試?
秋雨閉著眼在他臉上一陣亂親,男人大掌在她翹臀上“啪”的一下,“秋雨,認真點!”
於是小女人捧著他的臉,頗為盡心的又啃又咬,男人的大掌也從她腰間的牛仔褲裏鑽進去,肆意揉/捏上她翹挺的圓臀。
…(我是中間省略一百字的分界線,你們懂的)…
半個小時後,秋雨下車才知道這是件多麼坑爹的事情,她的頭發和衣服淩亂不堪,唇上一片紅腫,就連雙腿都在打軟。
而某個衣冠禽/獸已經瀟灑的駕車離去。
車子駛遠,直至後視鏡再看不到某個懊惱的直跺腳的小女人,他才撥通電話,“餘柳,今晚我們到渡口酒吧喝一杯吧?”
……
今天晚上的渡口酒吧很熱鬧,重金屬的音樂響徹耳膜,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不停旋轉閃爍,舞池裏的男女瘋狂的擺動著他們的腰肢。
劉開宇和餘柳坐在一處偏僻的地方,餘柳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今天怎麼有空請我喝酒?”
劉開宇嚐了口雞尾酒,語氣裏有嘲弄,“因為壓力大。”
餘柳嗤笑一聲,“你能有什麼壓力,事務所的事情?如果覺得不行你可以回去當林氏的太子爺,沒必要這麼辛苦。”
餘柳以為他的壓力來自於公事,他淡笑沒反駁,接上下半句話,“如果回去當太子爺,某人會不喜歡。”
“誰?”餘柳腦海裏先搜刮了一下劉開宇身邊的女人,但onlyone,隻有秋雨。“她當太子妃還不喜歡?”
“是啊…以前她說我就是個紈絝子弟,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整日遊手好閑不愛學習,沒有大誌向。嗬,如果真回去當太子爺,那豈不是坐實了她的想法?”
劉開宇回憶起那段場景,嘴角還勾著淡淡的笑意,畢竟那三年,她肯跟他說這麼多話的機會屈指可數。
餘柳幾乎是將嘴裏的一口酒噴了出去,他?紈絝子弟?遊手好閑?
“宇少你究竟是怎樣給她留下的…如此顛覆世界的印象?”餘柳非常好奇。
劉開宇將一杯利口酒灌下肚,眼神有些迷離,“我啊,那時見不到她睡不著,見到她更睡不著,看見她清高冷漠的模樣就喜歡逗她,我經常搞偷襲…摟她的肩膀,抱她的腰,揉她的頭發,有次…還強吻了她。”
“**!”餘柳真無法想象那時的劉開宇是怎樣,“她扇你耳光了?”
“沒有,當時她楞在我懷裏沒反應,後來我鬆開她,她就用那種…水霧氤氳的目光看著我,有羞澀有茫然有懊惱,還有些委屈…然後就從我身邊跑開了。”
“噗,那肯定是人姑娘的初吻。”
“誰不是初吻呢,我也是啊。”
餘柳搖了搖頭沒說話,人這一生誰沒有遇到過一位讓自己喜歡到已經不能再喜歡的女孩,他也有!
劉開宇又倒了杯酒,“你呢,今晚怎麼看你沒有獵豔的興趣?”
餘柳笑了笑,那雙狹長的眸子在燈光照耀下十分妖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一晚六次後,隔天又去找別的女人的。”
劉開宇收回眸,淡淡道,“紅豔是秋雨的朋友,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想起那個女人他鎖了鎖眉,又拍了拍劉開宇的肩膀,“我不會再去找她,當然她也別撞到我懷裏來。”
兩個同樣傑出的男人,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質都是卓爾不凡的,光背影,側臉或垂眸都可以吸引別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