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一直站在他身邊,聽的七七八八的,他點頭,“恩,懂了。”
“那你還不快去?”
“去?去哪?”秘書愣住了。
此時的餘柳長腿一伸,直接將身旁的座椅踹倒在地,報告停止了,大家都轉頭朝高坐上的男人看,寂靜的會議大廳就聽見男人的低吼,“藍影酒店,給我立即查。”
“是,餘少。”秘書戰戰兢兢的坐回座椅,手指在筆記本上點了兩下,“餘少,本市與藍影同音的酒店共有20家。”
“很好,”男人狹眸半眯,“我要這20家酒店全部停止營業,給我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查,我要知道她在哪?”
五分鍾後,秘書給了餘柳答案。
餘柳起身就走。
餘柳的身影消失後,有些年長的高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發著牢騷,“這餘少做事越來越公私不分,肆無忌憚。蘭萱香水在市場上每分鍾都盈利無數,這場會議決定著蘭萱下一步進軍的方向,至關重要,可是他為了一個女人扭頭就走。”
“是啊,讓20家酒店停止營業…猖狂又荒唐!”
“哼,如果他不想做c&a公司的總裁,我想他的兄弟們很感興趣。不行,我要給楚老爺打電話。”
此時,餘柳的秘書收拾好筆記本起身,他推了推眼鏡框,“那你們倒是打電話啊,你們發牢騷都發了幾年了,怎麼就是不見行動。”
說完,秘書“哼”一聲趾高氣揚的走了。
眾人:“…”
眾人果斷的隻是發牢騷,其實這家c&a在3年前隻是楚氏旗下一個名不經傳的小牌,聽說餘柳是私生,從小就沒養在楚家。
3年前,楚老爺痛失長孫後就承認了餘柳的身份,並且將這家c&a撥到餘柳名下,不得不承認餘柳是位商業奇才,經營有方,他僅用了3年時間就將c&a發展到了國際,享譽海外。
……
餘柳趕到酒店時,那四名男人已經被酒店保安製服,正抱頭蹲在回廊的牆壁邊。
餘柳看他們身上都掛著彩,遂問酒店經理,“他們身上的傷是你們弄的?”
酒店經理感慨,“不是,我們進去的時候,那裏麵的姑娘手裏正握著一把鋒利的刀片,殺紅了眼。”
“餘少你看這人,他的耳朵幾乎被咬去了一半,那人的手指被削去了一塊肉,還有兩人的腰上臉上都被割傷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那麼剛烈的女孩。”
餘柳皺眉,“她人呢?”
酒店經理指著房間,“她將自己關在浴室裏,誰都不讓進。”
餘柳抬腳進房間,酒店經理忙問,“餘少,這四人要移交到警察局嗎?”
餘柳腳步停住,狹眸裏滿是陰霾,嘴角卻邪肆的勾著,“不急,我要他們還有用。”
房間裏一團糟,香煙味依舊濃重,空氣中還彌漫著血腥味,地上血跡斑斑,還有女人被撕裂的襯衫和被強行趴去的牛仔褲。
手掌搭上浴室門,門被反鎖著。
餘柳看了眼酒店經理,酒店經理身邊的工作人員上前,他手裏有一根細的鐵絲,鐵絲伸進去,兩秒鍾鎖就開了。
工作人員走出去,將房間門關上。
等房間恢複寂靜,餘柳打開浴室門,走了進去。
“誰?”裏麵的女人在衝冷水澡,她的聲音警惕又緊張,但已嘶啞到不行。
即使隔著一道厚重的玻璃門,餘柳也能看見女人隱約的身姿。他要去拉玻璃門,低沉著聲音,“紅豔,是我。”
女人應該是笑了,“哦,是餘少。”
他要開門,但女人抵著,他輕笑,“既然知道是我,還不讓我進去?”
女人沉默半響,“是你又如何,你比外麵那些禽//獸好不了多少。”
這女人!
男人的狹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裏麵綽約的風姿,喉嚨發緊,“既然說我是禽//獸,那你還打電話給我?既然想要我救你,就別玩欲擒故縱。”
女人明顯愣住了,“我打電話給你?奇怪,我的手機上怎麼會有你的號碼?”
她原來不是想打電話給他的!
男人語音譏誚,“紅豔,那你是想打電話給誰的?你跟我的時候才第一次,怎麼才過了這些天,你又有別的男人了?”
女人沒回答,裏麵全是嘩啦啦的水流聲。
空氣有些壓抑,男人不耐煩了,“紅豔,你知道我丟下了多麼重要的會議趕來找你,所以現在開門。”
沒有誰的成功是平白無故的,他付出的汗水隻有他知道。
“紅豔,不要逼我讓人砸門,如果你願意以現在這副樣出現在別人的麵前。”
女人接受了他的威脅,她的手一鬆,他拉開了玻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