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複了幾次,直到女人的指甲掐入他的臂膀裏,他肆意勾著唇瓣,狹眸半眯,“紅豔,有沒有告訴過你,女人在床/上要聽話,免得吃苦。”
紅豔快被折磨瘋了,一張小臉近乎扭曲。
“不是有句話叫做,中國男人的技術都是蒼老師教的,中國女人的技術都是中國男人教的?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我成這樣還不是你教的。”
她的話深深取悅了男人,男人九淺一深的摩挲著她,近乎溫存。
女人的眉宇舒展開,迷離的雙眼裏盡是醉意和純媚。
男人埋首在她的柔軟裏,“紅豔,是不是隻要有男人來救你,你都願意和他做這件事?”
紅豔很想罵他,“你今天發什麼瘋,盡問這些問題”,亦或是傲氣的轉眸,甩他一句“不知道”,或者維持著幽默感說“如果是女人來了怎麼辦”,但話到嘴邊,她改了口。
她拋給他一記媚眼,“除了你,其他人來了我都咬舌自盡!”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灼熱的唇齒轉戰到了她的細脖,女人弓起身任他予取予奪著。
“紅豔,你說女人就是一道魚,清蒸紅燒都一個味道,可為什麼我在別的女人身上找不出你的滋味,知道這些天我有多懷念你的身體,恩?”
“變//態!”女人在心裏罵了一聲,但男人的聲音持續傳來,“紅豔,你呢,你有沒有想我?”
女人緊摟著他的脖子,“想你幹什麼,做噩夢嗎?”
“嗬…”男人也不惱,沾滿情/欲的狹眸勾出繾綣的弧度,像對待摯愛的人般,或柔或猛的索取著。
女人漸漸適應了他的存在和節奏,軟軟的小手垂在他強勁的臂膀上,腦袋抵著牆麵,醉眼朦朧的發出著嬌//喘。
男人看著此刻如小貓般溫順的女人,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她堅朗的眉宇露出的柔色,清麗動人。
將她扣入懷裏,他的長舌去舔她的眉宇,“紅豔,不如,跟了我吧。”
男人的聲音輕柔,磁性,但這絕對是一道魔咒,直接將紅豔打入了地獄。
她的身軀徹底僵硬!
……
完事後,男人係了條浴巾去開酒店房間門,門外早候著餘柳的秘書周瑜,他的手裏捧著兩套男女裝。
即使周瑜早見慣了這種場麵,但看清餘柳身上的抓痕時,他還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餘柳的臂膀上,胸膛上,後背上全是細細長長的血痕,肩頭的兩排牙印處還沁出著血漬。
餘柳見周瑜盯著自己,他不悅的皺了眉,周瑜迅速縮回眼,“餘少,容謹之已經抓回來了,要怎麼處置?”
餘柳半掩著門,接過衣服,“她給紅豔吃的藥,喂三倍的劑量給那四個男人,然後把他們關到隔壁的房間,我待會過去。”
餘柳回到浴室裏,紅豔正在蓄滿溫水的浴缸裏洗澡。
褪去了不正常的潮紅,她的麵色很蒼白。她垂著眸,兩隻小手認真的挫著身上的肌膚,直到泛紅。
餘柳將衣服扔在幹淨的台麵上,箭步過去。兩隻手指扣住她的下顎,“紅豔,怎麼又將自己搞成這副被強爆了的模樣,剛才不是叫的挺歡的?”
有那麼幾縷濕潤的頭發貼在她的臉蛋上,襯得她冰冷的眸子越發尖銳,男人以為她會冷漠譏嘲,卻不想她勾起一抹微笑,直接拍掉他的手,
“餘少,剛才若論強爆,也是我強爆了你。這次是我有的欲//望,我上的你。”
這女人?果真很好!
餘柳起身,慢條斯理的將衣服穿上,“紅豔,快點洗,待會和我出去。”
“去哪?我很累,想回去睡覺。”
“不行,和我去看一出戲,看完了送你回去。”
……
紅豔被餘柳摟著腰,推到了隔壁的房間裏。
剛進房間,紅豔就聽到了一些靡豔的聲音,她腳下一頓,餘柳就將她推上了前。
拐過彎,一張大床上躺著一個渾身赤果的少女,四個男人壓製著她,幾雙大掌不停在她身上揉捏著。
地上都是撕裂的衣服,少女的嘴巴被男人的邪惡塞的滿滿的,她被架在床上,下身被男人恣意的洞穿著。
紅豔渾身顫抖,垂下眸深呼吸,遏製住喉嚨裏的惡心。
周瑜搬個了椅子讓餘柳坐下,他輕聲一咳嗽,被yu望蒸紅了眼的男人們不情不願的鬆了手,少女一脫困,迅速連滾帶爬的跪在了餘柳麵前。
她的兩腮被煽的又紅又腫,身上無數的青紫印,她哭著磕頭求饒,“餘少…我錯了…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