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同,經過歲月無情的洗禮和摧殘,帶著一顆腐濁的內心他站他們麵前竟然自慚形愧!
不知道是怎樣穿過馬路來到她身邊的,她為柳靖淇落淚,柳靖淇為她擦淚,他們沉浸彼此的世界裏對他充耳不聞。
看,他一直是路人甲乙丙。
看,他都變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聽說亂拆鴛鴦會下十八層地獄。
可是,可是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已經脫離了地獄,進入了輪回!
他將毛線衣扔廚房的垃圾桶裏,又將她膝蓋上的牛仔褲徹底扯下來,扣住她的纖腰分開她的腿,他重新擠了進去。
他以為秋雨會反抗,反抗是對的,她反抗,他才會揉躪的厲害,隻有將這種激烈的情緒爆發出來,他才不會悶死自己。
“老公…”秋雨帶著哽咽顫著聲叫他,纖長的**主動攀著他的腰,嫩白的藕臂勾著他的脖子,“老公,抱抱我好不好?我好冷。”
老公,抱抱我好不好?
秋雨柔弱可憐的乞求和深切的依賴眷戀就如同一記悶棍敲在了劉開宇頭頂,他覺得頭暈目眩。
所有的陰霾和汙暗一夕褪去,他問自己,劉開宇,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貪得無厭,你夢寐以求的就在你懷裏,你擁有了她又想洗白她所有的過去,想讓她為你一人而活。
你掙紮了三年也沒舍得動她,現在就被柳靖淇小小的刺激了一下你就回來懲罰她,折磨她?
是因為她對你太好了,你覺得她可欺?
下身的腫脹立即軟了下去,摟住她的香肩將她按懷裏,心疼憐惜的吻從她的秀發落到臉腮,“老婆,對不起對不起…我…我…”
聽到他道歉,秋雨的眼淚落的更凶,委屈鋪天蓋地而來。
藕臂去錘他的胸膛,她梨花帶雨的控訴,“劉開宇你好壞,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他埋在她的頸窩裏,嗅著屬於她的香氣,“老婆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錯了,我跟你說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不會了,你別哭別生氣了好不好?”
秋雨慢慢停止了哭泣,緊摟著他的腰貼住他的胸膛,聲音細細軟軟,“老公,你還想要嗎?”
他還在她體內,她不能動,一動就疼。
劉開宇垂眸,她柔若無骨的小身體鑽他懷裏,一雙眸子沾著露珠越發的清澈透亮,水波盈盈。
她看著他,帶著認真的詢問。仿佛他說想要,就可以繼續。
大掌捧起她的臉蛋,他問,“秋雨,我這樣對你,你不恨我嗎?”
秋雨吻了吻他的唇角,“不恨,舍不得恨。我是你老婆,你這樣對我是…是應該的,但是,”她嘟起粉唇,小手指憤懣的去戳他的心髒,“以後不許對我這麼粗魯了。”
隨著她的小動作劉開宇整個人都繃直了,剛剛軟下來的某處又堅硬起來,他拽住她的小手放唇邊親吻,“不會了,我保證!”
秋雨瑩白的臉腮上浮現出暈紅,水亮的雙眸凝視他的,“老公,我愛你。”說著,她主動送上了紅唇。
他的口腔裏帶著煙草味,還有他獨特的清冷氣息,將小舌伸進去撩撥他的,勾著他的長舌輕輕的允吸。
劉開宇享受著她的主動,等她離開他時,他去舔吻她的臉蛋,最後來到她敏感的耳邊,細細摹繪著她的耳骨。
“秋雨,這一個星期想不想我?”低醇的聲音很柔,像情人間的喃喃私語。
男人是視覺動物,女人是聽覺動物。
他的這一句話令她瞬間動了情,幹澀的某處有些濕潤了。
她羞澀的點點頭,“想,每天都想。”
“我也是,每到晚上都想摟著你睡。”說著,他緩緩的動了動,按著她喜歡的節奏去摩挲那處凸點。
秋雨依舊不舒服,她肯定被他蹭破了,很疼。但不適中又升騰起快感,這男人是她愛的,和他融為一體是很滿足的事情。
他開始九淺一深的進出著,她的小手解開他藍色的襯衫,讓裸白的身體緊貼上他的,男人一聲低喘,驟然接觸到的溫度也令她一聲喟歎。
“宇少哥哥…”她抬著小臉蛋仰視他,迷離的雙眼蒙著熾熱的情愫,鬆軟的一遍遍喚他。
劉開宇不敢太放縱,當意識到她開始輕微的抽/搐和緊縮後,他含著她的唇猛烈撞擊了幾下,灑她身體最深處。
秋雨在他懷裏嬌喘,被拋上巔峰的感覺太美妙了,她一時下不來。
兩人靜靜擁了會,她推他,“老公,我們不做安全措施了嗎?”
劉開宇答,“不做了,上個月中藥吃完你的身體也調理差不多了,很快就下學期了,如果懷孕就生下來,我想要你給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