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家少爺這番話,霍叔無言以對。
秋雨爸爸真正的死因是什麼?
就當時看來,公司破產了,房子沒收了,銀行巨額貸款還不上,員工天天鬧,戴將他逼到了四麵楚歌的絕境,可以說,秋雨爸爸是戴親手逼上黃泉的。
但正如柳靖淇說的,如果一個父親真的愛女兒,要成全女兒,他就不會選擇跳樓的親生方式。
還有,秋雨是因為車禍腦部受重創才失憶的,但柳靖淇說她想失憶便失憶了,這說法偏激又武斷。
這樣的柳靖淇是霍叔第一次見的,這些年他混跡顯貴,玩弄權術,如果他的頭腦能有一次不清醒不理智,他早死的粉身碎骨。
他不管人前人後都是完美騎士,儒雅的柳公子。
一個人扮演一個角色太久,他就越丟失了原本的性格。
柳靖淇原本的性格是什麼,偏激,武斷?還是說他這次的偏激和武斷是因為…嫉妒。
曾經無數次黑夜,霍叔都肯見柳靖淇一個人站在蒲昔宮殿的最高樓,那裏有一台望遠鏡,他總是長久長久的眺望著中國的領土。
一次經過書房門,他聽少爺跟夫人提起“秋雨”這個名字,這是從少爺嘴裏吐出的第一個女孩的名字。
霍叔回神,他道,“少爺,我們蒲昔珠寶幾乎占著中國的一半市場,這次您來鼓市不知道要收購哪家珠寶公司?”
柳靖淇想了想,“皇冠珠寶吧?”
霍叔疑惑,“為什麼?皇冠是這兩年新興的珠寶公司,他算不上鼓市最好的,而且根基太淺,跟那些百年大族不能比,更配不上我們蒲昔。”
“聽說,皇冠珠寶一直和秋雨學校合作,學校每屆的珠寶設計畢業生都會送到皇冠實習。”
對於柳靖淇冷不丁的這一句,霍叔咳嗽一聲,適當提醒,“少爺,秋雨再好,但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柳靖淇的嘴角上揚,流露出一絲雀躍和躁動的氣息,“她很快就不是了。”
霍叔,“…”
“我媽說她什麼時候回國?”
“哦,夫人說她正在籌備意大利宮廷的珠寶展,等忙完這幾天就回國。”
“恩,讓她越快越好,有了她,事情才能事半功倍。”
“少爺,您…是有什麼計劃嗎?”
“計劃談不上,隻是拿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其實秋雨和劉開宇怎樣都不關我的事,但她不應該招惹上我的,我柳靖淇從來不是聽別人說對不起的人。”
……
路虎車停在了別墅外,劉開宇打開車門徑直進了別墅。
這一路上他都沒跟秋雨講一句話,連正眼都不看她一下,秋雨知道他是生氣了。
她走進別墅,劉開宇脫了西裝扔在客廳的沙發上,人站到了陽台邊。
秋雨走過去看時,他正從香煙盒裏拿出一支香煙,用打火機點燃著。
她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委屈,更多的是驚惶無措,也不敢靠近他,她小聲怯怯的問他,“宇少,你…你餓了嗎,我給你做飯,你想吃什麼?”
男人一手撐陽台上,身姿英挺,他沒轉頭,秋雨隻能看見他手裏的香煙發出了微弱的火苗,煙霧繚繞著。
他沒回答,秋雨也沒走,兩隻小手放身前絞著。
過了半響,他答,“去做飯吧,隨便吃什麼。”
他的聲音很生硬,像在極力隱忍著某種情緒。
秋雨“哦”一聲轉身,她去冰箱裏挑菜,先用電飯煲將飯插好,然後站水池邊洗菜,切菜。
食材準備好,她點火。
火剛點上,背後伸出來一隻大掌迅速給熄滅了,她剛要轉眸,劉開宇一掌扣住她的纖腰就將她抱台麵上。
“宇少…”她驚叫了一聲,男人已經動手扯她的牛仔褲。
他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不笑的眉宇沉澱出幾分陰鶩和暗色,他的力道又重又猛,秋雨根本沒來得及做什麼掙紮,腿部一涼,牛仔褲就被扯到了膝蓋處。
廚房的台麵是上好的大理石,肌膚貼在上麵冰涼刺骨。廚房的窗戶還沒關,深秋的涼氣竄到她身體各處,她打了一個寒顫。
她剛要縮緊自己的肩膀找回絲溫度,耳邊響起金屬皮帶的抽動聲,下一秒她的身體就被洞穿了。
“嘶…”她嬌軀一顫,眼裏的淚花迅速落了下來。
她很幹澀,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他強勢的將她困在台麵上,半脫了她的牛仔褲將她側翻,合攏著她的雙腿就從側方進去。
這種姿勢比後進更緊更痛,他的巨大裹挾著強悍殘酷一闖去,磨蹭著她的兩片嫩rou撕扯著她的神經,下麵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