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想死你了!
紅豔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她此刻點了頭,他現在就能在這裏上了她。嗬,男人對自己的情-人永遠隻想著這檔子事。
紅豔正走神的想著,餘柳已經隔著單薄的衣料準確的找到她柔軟而漂亮的肚臍,然後將自己堅硬的頂端挺進去粗魯的戳著,大掌也從她的纖腰往下移,揉-捏了一把她緊致的翹臀,又將手從她臀勾裏向前滑去。
這個男人身經百戰,在chuang上也是至賤無敵的。
紅豔夾緊腿,不讓他觸碰,她淡淡道,“餘少,你這個樣子,將你的周靜如置於何地了?”
餘柳閉著的狹眸緩緩睜開,他收回手但仍扣著她的柳腰禁錮著她,“紅豔,燦雪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我在孤兒院沒吃沒喝跟別人打得遍體鱗傷的時候都是她陪伴著我,我不能負了她,所以我必須娶她。”
“嗬…”紅豔意味不明的冷笑一聲,“既然你要娶她,那你還這樣對我做什麼,我記得我們的情-人契約已經過期作廢了,我沒有義務讓你發xie。而且,你的不能相負是什麼意思,將周靜如娶回家,然後在外麵玩我。”
“不,不是的…娶燦雪是…是使命…可是,可是我想要你,想要的快瘋掉了…我也沒有想對你發xie想玩你,我隻是…我就是想跟你做ai…”
他想要一種深層次的結合,因為她現在對他很冷漠,他覺得自己心髒被挖空了一塊,他急需證明她是屬於他的,他有一顆空-虛的心等待著她來撫慰。
“餘少,我發現你很奇怪,當初你看中我也不過是看中我和周靜如有相同的眉宇,你得不到她就來bao養我,現在好了,那個正主回來了,你為什麼還要來糾纏我這個替身呢?”
她是替身嗎?
他早在5年前就跟她說過,她雖然和周靜如有相同英氣的眉宇但是她們一點都不像,周靜如溫柔體貼的,而她倔強而孤傲,其實她現在的氣質更能駕馭那道英氣颯爽的眉宇。
他從來沒將她看成周靜如的替身。
如果是替身,那為什麼這四年來他總是會失魂的對著周靜如的眉宇看,然後腦海裏浮現的都是她那張破碎的俏容?
他經常坐辦公室裏發呆,整夜整夜的睡不著,他總在懷念他們那段美好時光,哪怕是她破了相,他一無所有時,他將她強製禁錮在懷裏寬慰和廝守的時光也是極好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切在一瞬間就變了模樣?他得到了夢想的一切,可是他就因為她這個在人生中橫插進的小意外,日日夜夜受著錐心之痛。
他知道她現在說這番話隻是想讓他心疼,因為他的心髒真的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著,他對她的心疼與憐愛自那次畢諾草之後就爆發到了終點,仿佛與生俱來。
餘柳還沒回答,就感覺手腕傳來劇痛,原來紅豔素手扣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卻精準無比的掐住他脆弱的太淵穴。
全身軟綿無力,餘柳任由紅豔將他推遠,而她順手去幫他半卷著衣袖。
上一次她將他撂躺地上,身體十分敏捷,這次能掐住他的穴脈輕鬆製衡他,也說明她這幾年有認真的學過跆拳道之類功夫。
她正垂著眸,他的視線都落在她蟬翼般顫動的纖長睫毛上。
餘柳柔聲問,深深蹙起的眉頭連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紅豔,為什麼學功夫,這幾年有人欺負你了嗎?”
聞言,紅豔卷袖的動作停滯了一下,然後擰著秀眉道,“恩,剛去墨西哥那會身上沒錢,隻能拚租在很廉價的出租房裏,那裏的環境很混亂,回房的路上經常會遇到哪個酒鬼偷摸了我一把。拚租的女人很多是賣身的,雖然我破了相,但每天晚上依舊要提防著會不會有男人爬上我的床,然後強bao我。”
後來她和秋雨在墨西哥遇到時才真正羨慕了秋雨的好運,她和秋雨不一樣,那時她身無分文,破了相想找個體麵一點的工作都很難。
秋雨最起碼有媽媽和奶奶陪伴在身邊,秋雨懷孕時悲傷的隻是劉開宇不在她身邊,可是她連去想一個人恨一個人的精力都沒有,她為了生計奔波,為了提防那些色狼耗費全部心力。
她如此平靜的道出這些話比對他聲嘶力竭的嘶吼還讓他難受,餘柳眸裏布滿了一層足以膩死人的柔情。
其實他想跟她說,她走後,他查過她所有的戶頭,他每個月都會往裏麵打上一筆巨款,他坐辦公室裏也可以查到她戶頭的支出情況,可是他就是一次次往銀行跑著,銀行為他開了一個私人vip室,他就坐椅上一動不動的盯著屏幕,他有多希望有一天看著那戶頭上突然消失了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