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樣的親昵令餘柳渾身不自在,他伸手握住周靜如的肩膀要推開她,但周靜如執拗的將拂柳般的嬌軀緊貼上來,並將餘柳往後推,兩人雙雙滾落在大床上。
周靜如坐上餘柳的腰身,壓製住他掙紮的動作,她還穿著昨晚那件火紅的性-感睡衣,大片渾球露了出來,隨著兩人的動作香-豔的顛簸著,她的聲音也含了柔怯,“函,我求你讓我試一試,要不然,我永遠不死心。”
她的眸裏全然的堅定和希翼,餘柳緩緩將雙臂垂在床上,任她作為。
見他同意,周靜如迅速俯身,她的兩隻手穿梭進餘柳的短發,親吻著他的薄唇。
雖然他沒回應,但他身上清洌好聞的男人陽剛令周靜如動了情,她張嘴允吸著他的唇瓣,然後將小舌推進去。
餘柳受不了她的she吻,緊咬著牙關不讓她得逞,右掌又去推她的肩膀,但她迅速攥住他的手掌,將之移到了一團綿柔上。
此時的紅豔正站在他們的房間門口,她是來送手機的,正抬手要敲門,門是半掩的,她碰上去就自動開了。
房間裏一片奢-靡,男人的麥色和女人的雪白融為一體,那是女-上男-下的經典姿勢。
紅豔頓時覺得有一根針從頭頂刺了下來,雙目眩暈,視線有些模糊。她痛苦的搖了兩下腦袋,閉上眸等耳邊尖銳的呼嘯消失後,才緩緩睜眼。
房間裏的周靜如將肩帶從兩側肩膀拂落,睡裙一下就落到了腰間,她上身的玲瓏春-光凹凸有致,誘-人至深。
周靜如一手按住餘柳的右掌讓他揉-捏著,一手撐在床邊,將一側美好的弧線蕩漾下來,送到餘柳唇邊,“函,你喜歡我的…嗎?上次我看你盯著它看了很久。它有沒有很大?你想不想吸…我的乃…”
周靜如的聲音染著嬌嗲,雖然細微,但卻清晰穿透了紅豔的耳膜。
紅豔怔怔的站在門邊,她知道她應該瀟灑走掉的,他和周靜如怎樣她一點都不關心,她也不會受影響。
可是她的雙腿灌了鉛,渾身已經止不住的顫抖。
這個騙子,他說他沒碰過周靜如的,可是他…
他怎麼可以這樣風-流,昨晚跑去她房間輕薄她,今晨又跟周靜如上chuang,他…他真是髒透了!
而房間的周靜如已經俯下身,伸出小舌從他的喉結一路舔到他的肚臍,還故意將那豐滿上的兩點櫻桃蹭在他結實而有紋理的肌肉上,“函,我會讓你舒服的,我會比紅豔更能取-悅你。”
這個時候從周靜如的口裏聽到自己的名字,紅豔比被淩遲了還難受,臉上火辣辣的疼,這話無疑在譏諷著她那段恥辱的過去和現在的愚蠢可笑!
她竟然還對餘柳念念不忘!
房間的周靜如已經解開了餘柳的金屬皮帶,而紅豔迅速轉身,離開。
路上正好遇到琳達,琳達和她熱情的打招呼,“悠棠,早啊…”
紅豔蒼白著麵色,整個人恍惚又憤怒,她的腳步很急,好像沒聽見琳達的聲音,徑直開了自己的房間,走了進去。
琳達一臉錯愕,悠棠這是怎麼了?好像丟了魂似的。
房內的西門子墨聽見開門聲走了過來,“悠棠,你…”他的話音嘎然中斷。
因為門邊的紅豔整個人瑟縮成了一團,她用雙臂摟住自己清瘦顫抖的身體,慢慢順著門板滑了下來,坐地上,將臉埋在雙膝裏。
“悠棠,你怎麼了?”西門子墨走到她身邊,蹲下身,伸臂裹住她的身體將她按進自己溫暖寬闊的懷裏,他像哄小孩般撫順著她秀氣的脊背,輕聲哄著,“悠棠,你…你怎麼哭了?”
“我哭了嗎?”紅豔渾身透出一股絕望的死寂,聲音呆滯而茫然,她被壓抑了好久好久,再不傾訴就會無法呼吸。
“他和周靜如在…做ai…4年前他…說不能給我孩子,他不要小棠棠,所以…不想跟他說,說了他也不會…心痛…他將我送到…畢諾草,他不救我,不愛我…現在他有了周靜如,他跟…周靜如在做ai…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餘柳和周靜如在做ai嗎?
西門子墨想起昨晚餘柳倚靠在牆壁上抽煙的場景,一個男人能那樣容著一個女人,那究竟需要多大的耐力和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