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微妙而尷尬,圍觀的人群和被邀請的媒體還在屏息期待,正不知如何是好,一道嬌脆的聲音橫插了進來,“咦,原來你也在這裏!”
徐安琴提著裙擺奔跑了過來。
西門子墨結束和餘柳的對視,抬眸看徐安琴,這張清純漂亮的麵孔萬裏挑一,他也有印象。他冷哼一聲,回道,“原來是你!”
西門子墨光臨,安軍連忙來迎接,“南宮總裁…”
“爸,今日真巧,我來給你正式介紹,”徐安琴和西門子墨比肩站著,她明眸皓齒的笑著,挺著小胸脯,小臉上煥發著陽光般朝氣,“爸,這就是我拯救的第一個病人。”
安軍差點被嗆,自家女兒救了西門子墨?他難以相信。
安軍和善的微笑,他對著西門子墨說道,“南宮總裁,我家靈靈愛開玩笑…”
“不,我在酒店門口暈倒,的確是令嬡救了我。”西門子墨確定。
“什麼?這…”安軍語結。
徐安琴豪手一揮,“爸,我都說了這是我病人,網上那個神秘的白衣天使就是我!那個…南宮總裁,你也別道謝了,救死扶傷是我的責任,我向來是默默行善…”
“嗬,”西門子墨扯著嘴角,他斜眯了徐安琴一眼,轉頭對安軍道,“令嬡的確是想救我,但是…我本來10公分的腹傷硬是被她雪上加霜的增到12公分,我也不知道當時她的手有多髒,她碰到我後我就傷口感染住進了重症監護室,害我荒廢了一個月。”
安軍聽的目瞪口呆,這是說的他…女兒嗎?
徐安琴聽到這話,剛剛顧盼神飛的神采迅速萎靡了下去,她如歇了菜的小花般耷拉著小腦袋。
她還不服,躲著腳,試圖用水汪的眼眸在西門子墨麵上射出兩窟窿。
“徐安琴,那是你做的好事嗎?”西門子墨將話說到這份上,安軍也不能包庇袒護,他出聲訓斥,“你怎麼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說說看,你手怎麼髒了?”
安軍憤怒的模樣令徐安琴害怕的縮著肩膀,她結結巴巴的回答,“我…我…我剛吃了烤紅薯,滿手…黑灰…”
“你!”安軍氣的指尖發抖,差點吐血。
“噗…”此時一道甜糯的笑聲傳來,原來紅豔被逗樂了。
西門子墨向笑意盈盈的紅豔看去,她垂著眸,素白的小手輕捂嘴角,模樣矜持婉約。
西門子墨一時發怔,相識這些年,他竟然從沒見過她如此羞怯動人的模樣。
“咳…”餘柳輕咳一聲提醒著某人,話語卻是對安軍說的,“安總裁,令嬡也是好心,南宮總裁並沒有怪罪,相識便是緣,大家朋友一場。南宮總裁,你說呢?”
西門子墨點頭,“餘少說的對…”說著他看著紅豔,女人也抬了眸,瞳仁清澈透亮,他疏離的微笑,“楚太太,你好…”
一句“楚太太”包含了多少辛酸情動,這恐怕隻有西門子墨知道。
紅豔頷首,“南宮總裁,你好…”
三人算是打了招呼,雖然不如傳聞中的親密,但場麵上已經過得去。況且有安軍活絡著場子,大家站起一起談笑風生,外界看起來極其融洽。
……
party正式開始了,進行到一半時,餘柳摟著紅豔撩波著她腮邊散落的秀發,他問她,“老婆,感覺如何?”
紅豔知道他指的是西門子墨,她如實的回答,“很傷感。”
聽到這答案,餘柳眸裏湧上精光,他眯眼,半是威脅道,“紅豔,你再說一遍?”
紅豔伸手揪住他耳朵,拉低他的身姿,她覆在他耳邊果然很大膽的重複了一遍,“餘柳,我說我很傷感,你耳朵聾了!”
男人呼吸一沉,站直身,他狂野的斜睨她,“老婆,你皮癢了?”說著他瞄了眼她玲瓏的身段,邪惑道,“先讓你樂嗬幾天。”
等孩子出來,他可要好好收拾她,她已經開始挑戰他這個一家之主的權威,如果他再不收拾她,那他將一點地位都沒有。
被他暗地調-戲一把,紅豔決定不理他。
此時宴會場裏響起悠揚的鋼琴聲,這樂聲穿透喧囂十分悅耳,紅豔順眼看,一架白色鋼琴那坐著一位鋼琴師在彈奏著。
“老婆,你眼睛往哪看呢?”對於她瞧別的男人,某人當即不滿的嚷嚷。
“別吵,我在聽別人彈鋼琴!”紅豔回他。
餘柳恨的咬牙,他看了看那鋼琴師,勢要將她的目光搶奪回來,於是他抬腳向白色鋼琴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