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琴兩隻小手攀著牆壁要撞頭,但想到撞頭會疼,她又迅速停下。
耳朵裏回蕩著西門子墨最後一聲嘲笑,她恨不得將拳頭揮他臉上,拽什麼拽,若不是看在他是她第一個病人,而她要負責到底的份上,她才不理他。
“哼!”
……
西門子墨出洗手間門時發現徐安琴還在,他有些頭大。
不知為什麼,他有種預感,遇到她準沒好事。
見西門子墨瞥了她一眼,然後無視的往前走去,徐安琴小跑追在他身後,她道,“喂,病人,你傷口好了沒,我幫你檢查檢查。”
“一個月傷口還沒好,那就腐爛了。安小-姐,你能有點常識嗎?”西門子墨腳步不停,麵無表情回了她一句。
“嗬…”徐安琴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所謂關心則亂嘛,她學問可大了。“喂,病人,聽說你叫西門子墨?”
還不錯,她還有點智商,記住了他的名字,而不是“喂,病人”…
“我叫什麼跟你沒關係,我沒興趣和你成朋友,所以你若是無聊,就找你那些小夥伴愉快的玩耍去。”
他想了下,她黏著他或許是熱血的關心他傷勢,所以他將傷勢的情況如實相告。但她問他名字有了攀談之意,或許她對他有意思,但兩人相差整整十歲,他對這種清純小蘿莉毫無興趣!
“喂,病人,”雖然知道他的名字,但還是這稱呼叫的順口,“剛剛紅豔姐姐是你前妻嗎,我看你好像還喜歡她?”
剛剛她一直暗中觀察他。
西門子墨腳步一滯,被別人提起往事他眸裏閃出寒光,但他很快恢複如初,身側這個女孩沒有惡意,他並不想與她計較。
再次被無視,徐安琴已經習以為常,兩人就要轉彎走進宴會場,她忙上前拽住他胳膊,“喂,病人,我擔心你的傷勢,你把衣服掀起來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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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無視,徐安琴已經習以為常,兩人就要轉彎走進宴會場,她忙上前拽住他胳膊,“喂,病人,我擔心你的傷勢,你把衣服掀起來給我看看。”
如此不知羞恥的女孩也真是一朵奇葩!西門子墨甩開她的小手,冷聲道,“安小-姐,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
他的傷勢她沒看過嗎?這個矯情的男人!徐安琴這樣想著,又見他不肯配合,她隻好動手去扯他衣服。
“你讓我看看…如果你真好了,我就不纏著你了…”
西門子墨沒料到徐安琴會來扯他衣服,他連忙躲避。愛慕他想接近他的女人他見了不少,但從來沒有敢如此主動和野蠻的。
“放手!如果你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西門子墨扣住她一隻纖細的手腕,不讓她近聲。
他骨子裏是優雅高貴的人,和女人撕纏這種事,他做不來。
“我不放!你的命是我救的,我要看!”徐安琴被扣住一隻小手,於是她用另一隻小手去扯他的黑色大衣。
西門子墨向後退了一步,她靈敏的欺身而來,除了紅豔,他沒碰過什麼女人,更別提對女人動粗。
對於她的胡攪蠻纏西門子墨隻能避讓,徐安琴得寸進尺的糾纏他不放,最後她踩著他鞋麵,兩人撞到牆壁一起摔跤。
“啊!”突然的失重讓徐安琴爆發一聲尖叫,對於可預見的疼痛,徐安琴慌張閉上眼,咬緊了牙關。
但是疼痛並沒有傳來,西門子墨在落地的一瞬間攬著她的肩膀扭轉了身姿,本來女下男上的姿態迅速顛倒了過來。
有人肉墊子替她抵擋疼痛徐安琴自然慶幸,但是她不懂的是,她的嘴唇怎麼就親吻在了他的下顎上了呢?
他下顎上有一層細小的青渣,戳著她嬌嫩的肌膚又疼又癢,他麵上是溫熱的,男人純烈的陽剛,她的餘光還可以看見他線條流暢的輪廓。
徐安琴覺得一顆心跳動的特別厲害,這種感覺很陌生…她撐著他的胸膛淩上方看他,“你…你為什麼要…親我?”
西門子墨看著女孩清純漂亮的眼眸,到底誰親了親誰,她是不是有點傻?“趕緊從我身上起來。”
男人啞啞的聲音透著不耐煩,徐安琴委屈的“哦”了一聲,她垂下長長的睫毛,心裏悵然若失,這可是她的…初吻。
徐安琴要從他身上爬起來,但目光瞄著他英俊的臉,他半闔著眸,似有痛色。
她恍然記起,剛剛落地時一聲“砰”的悶聲,他腦袋重重砸在了地麵上。而以剛才女下男上的摔倒姿勢,這疼痛本該是她承受的。
難道…他救她?
徐安琴心裏有了感動,這就像是有一**的浪潮在撞擊她幼小的心房,她停止起身的動作,小手緊攥著他大衣衣領,問,“你…你為什麼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