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柳提著她的翹臀更緊的壓向自己,他們身高差了一頭,她踮起小腳尖他的某處就戳在了她羞人的私-密上。
“哥哥…”她推著他的下腹,欲-拒還-迎。
餘柳垂眸看她,她的小臉紅撲撲的,那股紅暈一直染到她如天鵝般優美的頸脖上,她的皮膚真好,像剛剝殼的荔枝,清新誘-人。
“老婆,”餘柳將她腮邊的秀發撩到她耳後,然後用舌尖舔著那細軟晶瑩的絨毛,“跟哥哥一起洗澡。”
餘柳伸手關上了沐浴間的門。
...
翌日清晨。
紅豔是被吵醒的,她睜開惺忪睡眼時,男人漂亮的指尖正卷著她的秀發撩波著她秀瓊的鼻翼,他在吵她。
“老婆,”餘柳撐著一條手臂支著腦袋,見她醒了,他俯身來到她白皙的耳垂邊,呢喃道,“老婆,快九點了,太陽早曬你屁股了,該起床了。”
紅豔不但沒起床,還將小臉更深的埋向枕頭裏,她就像是害羞的小女生,昨晚經曆了情事,今日羞臊難擋。
潔白如雲的被褥遮蓋在兩人身上,他們什麼都沒穿。她側躺著,他擁抱著將她嵌入懷,關鍵是…他還埋她身體裏。
這姿勢對清醒的紅豔習以為常,可是現在的紅豔還是第一次。
“老婆,不要遮住臉,這樣呼吸會難受。”餘柳伸掌將她的小臉蛋扣正過來。
女人清澈的眸子婉轉溫柔,對視上他,她鮮貝般的貝齒緊咬住嬌唇,她像亂撞的小鹿,臉腮粉紅,眉宇清純纖美。
昨晚餘柳就要了一次,他聽從醫生的建議,不敢多貪歡多播種,他將她很快弄到了**,但他不想泄,一遍遍用冷水淋濕著自己,一遍遍折騰她,直到她暈過去。
他的某物一直沒疲軟,現在她誘-人的模樣令他控製不住,下腹叫囂的快失控了,“老婆,閉上眸,哥哥要吻你。”
他俯下身,覆蓋住她瀲灩的紅唇。
從那日街角後,餘柳就喜歡和她玩接吻的遊戲,紅豔很喜歡這種唇齒糾纏的感覺,在他細心調教下,她勾住他的脖子,慢慢回吻他。
她允著他薄涼的唇瓣,將丁香小舌探入他口腔,她滑膩,鮮嫩,幽香,引得他頻頻失控。
他卷住她的小舌,反客為主的將長舌擠入她口內,他奮力的撻伐,吸吞著她的津液。
紅豔勾住他脖子的小手改摳住他手臂,他迫不及待的運動開,不肯抽離,但每下都以強悍的姿態搗nong到她最深處。
“哥哥…痛…”
他的攻擊讓她擺蕩的像隻小船,四肢百骸衝擊出的浪潮快將她吞滅了,體溫一點點攀升,她想大口喘息,側頭躲避著他的熱吻。
“老婆,越痛會越快樂,不要拒絕,哥哥想吃你。”
她偏了頭,他粗著氣緊追上她的櫻桃小口,然後死死咬允住她嬌美的唇瓣,他將她野蠻的側壓在身下馳騁著。
他們的床是古檀木定製的大床,古色古香,雕花床頂上掛著粉色紗幔的床帳,流蘇須的帳尾旖旎的垂在淡黃色的毛地毯上,朦朧似夢幻。
此時的大床在劇烈晃動著,女人小巧的玉足垂落了出來,那五根小腳趾極致的蜷縮著,指甲飽滿圓潤,色澤鮮麗。
女人漸漸哭泣了,若有似無的啜泣聲回蕩在房間角落裏,慵懶,嫵-媚,像小貓的爪子撓人心髒,酥酥癢癢。
……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了,餘柳的公司正式上市了。
是金子在哪裏都會發光,餘柳公司上市第一個月裏利用商界和傳媒之間的一個無縫鏈接平台賺得了第一桶金,開啟了無線商業的嶄新時代。
這個男人站上了人生的巔峰,他改變了商業未來的走勢,宣布商界50年後將進入遠程操作的模擬新紀元。
他再次叱吒風雲,名滿京都。
可是這個風雲人物在家裏病倒了,他發了40度的高燒,渾身虛脫。
醫生給躺在床-上的餘柳打了點滴,點滴打完,醫生收工,樂達試探的問道,“總裁,今晚要不要我留下來照顧您?”
餘柳看了眼身邊乖巧的坐著紅豔,紅豔苦著一張小臉,清澈的水眸盯著他手掌剛被針紮的地方瞧,她鼓著雙腮,似乎很懊惱。
餘柳搖頭,“不用了,隻是高燒而已,你回去吧。”
樂達聽從命令的走出房門,關上門。
等房門關上,小女人就從椅上跳下來,她蹲下小身體,對著他被紮的手掌輕柔吹氣,她看著他恬靜嬌柔的微笑,“哥哥…呼呼…不痛…”
她是心疼他。
餘柳伸出手掌愛憐的揉著她的秀發,他平時很少生病,但病來還真如山倒。他虛弱乏力的開口,“老婆,哥哥是男人,這點小傷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