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豔緩緩蹲下身,她抱著餘柳的腦袋,“餘柳,我不恨你,要恨隻能恨…命運,是我們沒福氣…”
她怎麼能去恨他?
他死守著這個秘密駝背前行,他在沒人的角落裏獨自泣血,他將一切默默承擔起…其實,他比誰都痛苦。
“餘柳,我們都不哭,讓過去的一切都成雲煙吧,我們好好活。我會再給你生個孩子,我們一起彌補曾經缺失的遺憾。”
餘柳在她溫暖的懷抱和柔情的話語裏平複下來了,紅豔用小手摸著他額頭,出了一身汗,掙脫了一場夢靨的他終於恢複了正常體溫。
紅豔鬆開他,抽回手,男人側身睡著,安靜的睡容一派純真,他比女人還美的濃密睫毛像兩把刷子覆在眼瞼下,妖冶而豔麗。
“餘柳,你醒醒,我幫你擦身體,你換了幹淨衣服再睡。”他的睡衣濕噠噠的貼身上,他這樣會再感冒的。
男人沒有反應,他困極。
紅豔沒辦法,她放平他的身體,將柔軟的毛巾浸在熱水裏,她的小手移到他睡衣的領口,顫巍巍的給他解紐扣。
即使兩人親密如此,她也很少幫他脫衣服,他的情事大都比較急,喜歡光果緊貼的前奏和溫存,他喜歡撕扯她衣服,她隻能被動承受。
替他擦了上身,紅豔臉腮鮮豔的幾乎可以滴出血,雖然他的睡容純真,但他獵豹般的健碩身體仿佛天生帶著掠奪性,讓她麵紅耳赤。
“壞蛋!”紅豔鬆軟的嗔了一聲,她又被他占了一次便宜。
當她給他脫褲子時她的眼睛都不知道擱在哪,男人也不知哪來的精力,高燒成這樣,她稍微碰了他一下,他就硬如鋼鐵。
既然給他擦了身體,如果那處不擦拭豈非不盡職,紅豔這樣想著,便將溫軟的毛巾覆蓋了上去。
她才動了一下,她纖細的手腕就被扣住,她被扯入了一副寬闊的懷抱裏。
“呀…”她叫了一聲。
“別叫,老婆…”男人依舊閉著眸,他唇角濃情的勾起,聲音嘶啞,“你叫了哥哥會受不住,會傷了你。”
他不敢貪歡,這兩個月趁著她易受孕的一個星期要她兩三次,她總在咿咿呀呀,哼哼唧唧,骨血裏風情的女人哪般叫都讓他頭皮發麻,他就用長舌堵住她的嘴。
這些場情事多有克製,不如以前暢快淋漓的發-泄,但沉溺在她的溫潤緊致裏他依舊醉生夢死,揮灑了一身汗滴他寧願和她纏-綿到死。
紅豔紅著臉,用小手指戳他下腹,“流氓!”
餘柳裹住她手指放嘴裏允吸,“老婆,等你懷孕了哥哥教你用手或用嘴好不好,如果你不幫哥哥,哥哥會被憋死。”
“憋死好,你活該!”紅豔抽回手指,嬌嗔的罵他。
餘柳半邊身體已經將她壓下,他尋到她細嫩的脖間,留戀的親著吻著,“老婆,以後讓哥哥幹-死好不好?”
紅豔,“…”
他怎麼可以這麼…變tai!
掙脫了餘柳的懷抱,紅豔倒了杯溫水喂他喝,但他怎麼都喝不好,水液從他嘴角流下來染濕了枕巾。
紅豔也就不管了,她含了一口水嘴對嘴的哺喂他來喝,他喝了水卻總是食不饜足的纏著她又嫩又軟的丁香小舌允吸,仿佛這才是他的源泉。
喂他喝了大半杯水後,紅豔伏在他胸膛上也不肯離去了,她炙熱的和他糾纏,允吸著他長而有力的舌尖。
“老公,我愛你!”最後的最後,她對他說。
……
清晨睜開眼的餘柳覺得身體通暢,精力恢複了九層,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沐浴在一片炫目的柔光裏,他伸手撫mo上自己的嘴唇。
昨晚,他夢見紅豔吻他了。
她清新甜美的氣息還殘留在他的口腔裏,她還好似從前那般嗔他“壞蛋”“流氓”,她還給他擦拭身體…
餘柳垂眸看著自己的睡衣,這一看,他猛然坐起,他身上的睡衣真換了。
昨晚難道不是夢?
他的紅豔回來了?
他向身側的床位看去,這一看他一驚,“老婆…”他光腳下地,打開臥室門衝了出去,“老婆,你在哪裏?”
他的老婆正在廚房裏。
他僅一眼就知道紅豔並沒有回來,她學會了穿衣,身上裹著一件粉色蕾絲衫,下麵肉色小褲,清純俏麗。
她將長發隨意的一把紮起,紮的不是太好,但鬆鬆絝絝裏顯出幾分她野貓般的慵懶魅力。她嘴唇染著類似滿足的笑意,玫瑰花瓣的紅唇泛著光澤。
若不是她笨拙的姿勢讓她很不熟練,餘柳還真誤以為紅豔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