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姿勢格外詭異,變成了時初在上,他在下。薄靖司才反應過來,她差點給了自己一個過肩摔。
對麵的年牧遙跟時夏目瞪口呆了一瞬,剛才那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以至於他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瞬間,薄靖司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湧,這丫頭真是反了,居然敢對自己動手。
下一秒,他以極快的速度反客為主,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捧著她的後腦勺,給了她一個霸道的深吻。
這吻來的特別突然,如狂風暴雨一般,帶著懲戒的性質,用力的壓在她的唇瓣上廝磨了一下,臨離開的時候甚至咬了她一口,這才覺得格外解氣,“敢跟爺動手,你真是越來越調皮了!”
伸出一根手指點了下她的鼻頭,“還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跟爺回去?”
時初尚未回過神來,耳邊就傳來他聒噪的聲音,再扭頭看向年牧遙的方向,不知何時他跟時夏都已經離開了,頓時覺得索然無趣,不知道自己這究竟是在幹什麼。
回到酒店,薄靖司解開襯衫上的兩顆紐扣鬆快一下,聽到關門的聲音扭頭看過去,卻見她默不吭聲進了洗手間,水流的聲音嘩嘩傳來,再出來的時候,臉上濕漉漉的,顯然是洗臉去了。
剛洗完臉,整張麵孔透著水潤,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搓得狠了一點,麵色微微的發紅,而最刺目的是她的唇,又腫又漲,看來方才自己的懲罰是略重了一點點。
不過,她大街上敢給自己一個過肩摔,也算是頭一人了,還能知道拉住自己不至於讓他太難看,算是將功補過吧!
這麼一想,心情就好多了,朝她伸出了一隻手,“過來!”
睨了他一眼,時初不高興。
每次都是這樣,一伸手,過來。她是他養的一條小狗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去!
不予理會,走到冰櫃邊上拿出一罐飲料打開,剛一仰頭,就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和接近的身形,但是這一次她知道是他,當然不會再動手,隻是腳下不動聲色的挪了挪,剛好避開他伸過來的手。
伸出的手落了個空,他也不移動,就原地手臂伸長一拐彎,將她撈入自己的懷中,“瞧你傲嬌的小樣兒,還非得爺過來是不是?”
“沒人讓你過來!”她沒好氣的說,放下飲料把袖口卷起,露出一小截手臂。
“幹什麼,你不是真準備再跟我過兩招吧?”薄靖司裏可陷入戒備的狀態,警惕的看著她。
見他的樣子,時初又有點好笑,真難以想象他是怎麼發飆把那個記者揍成豬頭的。
“我去洗衣服!”她淡淡的回應。
剛才洗臉的時候看到地上的盆,才想起來衣服還沒洗完就被言溪給叫了出去,現在泡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洗不好洗了。
“洗什麼衣服,丟給洗衣房不就行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嗯,沒有衣服隔著的感覺真好,他對手感很滿意,一用力就拉回懷裏,一手摩挲著她的唇,“還疼不疼?”
時初:“……”
不是他說的不許洗衣房,必須手洗麼?這個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疼。”她硬著嗓子說,別開臉躲過他的手,“薄先生,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