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作為合作夥伴,他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我已經往精神病院那邊打過電話了,說真的,她可不是正常出院的,不知道什麼人做了手腳換了個瘋子進去,保不齊她現在精神狀態還是很不正常的,你說,要不要把這件事也捅給媒體,讓大家擦亮眼睛,好好看看這個‘幸運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往他的身上靠近了一些,她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淡淡的沐浴露清香,特意從國外進口的午夜幽蘭香味兒,據說對男人最是魅惑了。
自從跟年牧遙成婚以來,聚少離多,他們甚至還沒有做過一日真正的夫妻,怎麼能不心急。
尤其聽說這次他出差巡視工程的地方,偏巧這個女人也來了,如果不追來,如何能放心的下?
今夜,就是絕好的機會!
“不用!”一抬手,年牧遙的眉心深鎖,沉思著說,“既然能有人不聲不響的把她弄出來,這個幕後的人,才是真的值得忌憚的。會不會是薄靖司本人把她弄出來的?”
時夏搖頭,“不會,我已經查過了,這個薄靖司也不過是前些日子才跟她搭上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個姐姐,慣會用手段迷惑人了,當初爸爸還不是一心偏向她,誰知道她用了什麼狐媚的法子,讓薄靖司對她死心塌地,甚至肯公開到媒體麵前。不過呢,我猜這個薄先生應該也不知道她過往的這些事兒,不然的話,人人避之不及的,他那樣的人,那麼注意公眾形象,怎麼會留她在身邊。”
“說的……也有道理。”沉吟了一下,年牧遙的眼前閃過了那張明媚的麵龐。
一直以來,她都是神采飛揚,傲氣衝天的,可是自重逢以後,卻覺得她深深的變了很多,變得讓他,似乎沒那麼討厭了。
“老公,都已經很晚了,就別討論別人了,還是說說我們自己吧!”說著,她輕輕抓住他的一隻手,自然垂下的手臂讓本就鬆垮的肩帶更加掛不住了,滑向一邊,露出半個香肩,燈光映襯著滑膩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玉脂,臉頰飛上兩抹紅暈,露出小女人的嬌羞,“我媽都催我快點要孩子了,我們結婚到現在,都還沒有……我都沒敢告訴她老人家!”
“我們才剛結婚,嶽母大人就急著抱外孫了?”揚了揚眉,年牧遙淡淡的說。
他的目光溫柔的落在她嬌小的臉龐,緩緩下移,看著麵前不勝香豔的畫麵,說沒有一點感覺,那也是不可能的。
一手輕輕的托住她的腮,“你總是那麼可人。”
當初就是覺得她溫婉可愛,尤其對比時初那也囂張跋扈的女人,更襯托出時夏的好來。女人合該如水,而不是如鐵,他娶的,正是他真正想娶的人。
時夏看著他英俊的麵龐逐漸接近,一顆心跳得砰砰快,眼睫輕顫著閉上,等待接下來的狂風驟雨。
唇瓣輕輕的相觸,年牧遙喉頭緊了緊,手指變順著她滑落的肩帶縫隙滑了進去,指尖下,稚嫩的身體如寒風中的樹葉簌簌輕顫,等待著他的剝離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