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了擰眉,她徑直走過去,“怎麼就你一個人,牧遙呢?”
“他在忙公事,媽,我等了你好一會兒了,你又去醫院了?”時夏關心的問道,“你身體好點了沒有,每個月都要去例行檢查一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依我看,這醫院的技術就是有限,不然讓年哥哥安排安排,我們到國外去治治看?”
“去什麼國外,別成天的崇洋媚外的,我就覺得這裏挺好的。再說了,我這是富貴病,得養著,這不是沒事,挺好的。”打斷她想開口的意思,董芳繼續說,“對了,你怎麼還年哥哥年哥哥的,不是讓你改口麼!”
時夏吐了吐舌頭,“叫習慣了。”
“你這丫頭,真是一點都不長進!”搖頭歎息,在玄關處換鞋,瞥見時夏換下來的那雙漆皮紅高跟鞋,足足十寸的高跟。
時夏的個子本身不高,平時也喜歡穿這樣的高跟鞋,她也從不說什麼,因為能襯得她的好身段,可是現在不一樣。
轉身捏住她的手,董芳道,“小夏,跟媽說,你跟牧遙做了沒有?”
“做什麼?”一時沒反應過來媽媽在說什麼,時夏愣了愣,眨著眼睛問道。
“嘖,媽是問你,做了沒有?”強調了一遍,董芳壓低聲音卻加重了語調,“難道你還要媽問的更直接一點?你們成真正的夫妻了沒有?”
猛然大悟,時夏的臉蹭的就紅了,“媽——”
“你別跟我撒嬌!”輕輕的將她推開了一點,董芳說,“媽跟你說正經的呢,你跟我撒嬌有意義嗎?你的老公能碰你嗎?”
咬住下唇,這番話讓她紅了臉,也讓她覺得羞恥無比。
說出去隻怕都沒人相信,那樣盛大的婚禮之後,差不多一個多月了,可年牧遙還沒有跟她真的滾過床單,雖然她已經試過了好幾次,可每次不是這樣就是那樣的事打斷了。
她不會不心急,可是有什麼辦法,她是女人,難道讓她強來嗎?
看她的樣子,董芳這種過來人焉會有不懂之理。
先是一愣,旋即跺了跺腳,很有些著急的樣子,“你這孩子!你真是……”
“媽,我們才剛新婚。你也知道,年哥哥他很忙,這才從北市回來,又被董事會叫去了,他的壓力也很大,你知道年家……”
忙著給年牧遙找理由,也或許是給自己找借口,時夏說的很快,但是尚沒說完,董芳就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們現在結婚了,他是你的丈夫,你們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別說已經結婚了,就是沒結婚,放著你這花朵一樣的小美人,哪個小夥子不動心?除非他根本不行!或者,根本不想碰你!”
“媽,你胡說什麼,年哥哥他不會的!”一瞬間,時夏有些心慌。
媽媽的話讓她心裏慌亂無比,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
“不會什麼?一個多月了,你倒是說說看,你是打算守活寡嗎?”董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