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重新出現以後,一切似乎就不太一樣了,雖然沒說出來,但是年牧遙的表現明顯是有很大的區別。
時初……
手指攥緊,長長的指甲咯的掌心生疼,她始終是跟時初勢不兩立的!
——
房子的布置設計雖然很累,但總算也接近尾聲了,那晚薄靖司來過以後,又有兩天沒出現過了,她倒是時不時能看到關於他的各種新聞消息。
今天再把床給買了,基本上也就算配備齊全了。
說起來,床應該是最早買的,可她卻放在了最後麵,不是因為選擇艱難,而是隻要一想到買床,就會想到兩個人將來會在這一張床上……後麵的,她不敢想,也無法想象,所以每每去家居店,都會自動忽略這一項。
可是一座房子,不管怎麼布置,到最後這床是必不可少的,現在逃避不了了,便隻能硬著頭皮去看一看了。
她完全是自己一手打理,這些日子,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關於米蘭那起襲擊案,似乎回到國內以後,所有的消息就銷聲匿跡了,當然,也可能是薄靖司沒有告訴她。
經過一家婚紗店,櫥窗裏的模特吸引了她,不由得回頭多望了兩眼,裏麵的婚紗美輪美奐,寸寸紗,點點水晶點綴,在櫥窗裏的燈光折射下,流光溢彩。
忽然就想起之前他問她想在哪裏拍婚紗照,說起來,他們還沒拍過這個,每個女孩子或許都幻想過自己穿上婚紗的樣子吧?隻不過,那個站在身邊的人,卻未必會是曾經幻想過的那個。
笑容在唇角凝滯,她再想起年牧遙,隻剩無比的唏噓感慨。
不再流連,轉頭剛要走,迎麵便被擋住了,怔了怔,看到一張充滿仇視又嘲諷無比的臉。
時夏也沒想到會這麼巧遇見她,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自己就算真的想找,還未必能找到呢,結果就送上門來了。
“喲,看婚紗呢?”時夏唇角翹了翹,譏嘲的說道。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時初不予理會,不想在大街上跟她起爭執,便想繞過她離開。
“你站住!”一個箭步擋在她的麵前,時夏心頭有火,最近這段日子憋了旺盛的火,好不容易算是找到一個出氣筒,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放她離開,“我的好姐姐,這麼久沒見了,怎麼一句話不說就要走呢?哦,我忘了,你是從精神病院裏逃出來的,這可怎麼辦呢?你可不要在街上犯病啊,萬一傷了別人多不好,我也控製不住你……”
“既然知道控製不住我,我奉勸你最好別招我!”時初冷冷的說,“就像你說的,後果,你承擔不起!”
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時夏道,“呀,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神經病了?!”
“啪!”清脆的響聲,時初直接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廢話都沒有的,拍了拍手,看著一臉錯愕看向自己的時夏,冷笑道,“我不但承認,還用行動證明給你看!怎麼樣,要不要我更暴力一點?”
往前走了兩步逼近她,人家說吃一塹長一智,沒想到她這個妹妹,一點都沒有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