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競堯愣了愣,旋即譏嘲道,“笑話,我需要你讓嗎?”
可是,薄靖司根本連回都懶得回應他,徑直朝門外走去。
怔了片刻,他又重新靠回座椅,有些悻悻然。
他跟薄靖司之間的關係,還真的是粉絲們說的那種什麼,對,相愛相殺啊!
啊呸!誰跟他相愛了,想想都惡心!
自己搖了搖頭,就是方巧那丫頭,是在太不省心了。
——
相對算是早早的收工回家。
家!薄靖司莞爾,對他而言,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家。
一進門就是一股煙火氣息,不是飯菜的香味,也不是油煙,就是紮紮實實的煙火味道,他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回來了。”時初從廚房裏走出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手上還捧了一碗疑似湯的東西。
他定了定神,在餐桌旁坐定下來,看著麵前的幾盤“菜”,忍住眉梢抽搐的感覺,“今天你親自下廚?”
“有膽子嚐一嚐嗎?”她笑了笑,放下一碗飯在他的麵前,又遞上筷子。
未免——太殷勤點了吧!
不動聲色,薄靖司執起筷子在一盤綠色的菜裏撥弄了兩下,“這個是……水煮青菜?”
“炒的。”她回應道。
“炒的?”顯然他滿是疑惑,這一大碗的湯,不見半點油星,確定是炒的?
還有那一盤黑乎乎的,看上去疑為魚的生物,確定生前真的是一條魚嗎?
“其實,你可以選擇不吃的。”時初歎了口氣,有些事兒真的得認命,沒天分就是沒天分,她其實已經盡力了。
“為什麼不吃,我其實很餓!”他夾起菜,麵不改色的吃著,一碗飯很快就見了底。
時初看著他的動作很是驚訝,她自己吃了兩口都覺得咽不下去,而他居然吃光了一碗飯。
“別吃了!”看他還想動筷子,連忙一把按住,臉上滾燙的,“我本來想為你做點事的,但是現在看來,我也隻能給你當當保鏢了!”
話一出口,覺得也不完全正確,他身邊也不缺保鏢,這樣看來,自己還真的沒什麼用處了。
“誰說的!”反握住她的手,薄靖司笑了笑,把椅子往後拉了拉,就將她拉坐在自己的身前,“你還可以做我的妻子!”
臉上的笑容凝住,他低下頭看著她的手,上麵有明顯的劃痕,還有貼著創可貼的位置。
“做飯弄傷的?”他擰著眉說。
“沒事!”試圖抽出自己的手,“一點點小傷而已,誰剛開始不是這樣過來的!”
“你不是!”他斬釘截鐵的說,“以後這種活,你不許再做!以前你沒有做過,以後也不許做,做我薄靖司的妻子,不是做保姆做廚娘的!”
“可我總不能什麼也不做……”
“就是什麼都不用做!”在她的額頭寵溺的吻了吻,“說吧,無事獻殷勤,有什麼事情要求我?”
“沒有啊!”她一臉無辜的說。
“真的沒有?”
“真的沒……”
“再說沒有,求我我也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