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嘛,看你這麼開心,爺不開心!”他輕哼一聲。
“……”真是不講道理的時候,比霸王還霸王!
不過,她現在心情很好,也照應著他這個病人,便起身走了過去,到他的邊上坐下來,學著他的口吻問道,“爺哪裏不開心?”
“爺哪裏都不開心!”他眯起眼睛,瞧著她說道。
“那怎麼辦?”攤開雙手,表示她愛莫能助。
“爺想……這麼辦!”他手上一用力,就將她拉倒在自己的懷裏,然後熱燙的唇,就覆了上來。
熱辣纏綿的一個吻後,放開她,她已經是氣喘籲籲,眼波流轉,閃爍著動人的光澤,他隻覺得自己喉頭一緊,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肩頭,“跟誰聊天這麼開心,是不是前天那個‘男孩子’?”
這人,居然到現在還在“記恨”著這件事。
她也不遮掩,“是啊!人家怕你虐待我監視我呢。”
“那我有虐待你嗎?”他頓了頓,“恩,監視好像是有的!不過監視這種事,難道不是相互的,你不也在監視我?”
時初翻了個白眼,“我才不稀罕監視你!”
“嘖嘖,你說這種話,會傷了多少女粉絲的心。哎,人吶,身在福中不知福!”他搖頭感慨。
“這種福,誰要誰快來!”
她話音剛落,外麵就響起了敲門聲,然後是薄噯咳嗽了兩聲,“薄爺。”
“什麼事?”他一秒正經臉。
“言小姐來了。”
“言……”他剛想說哪個言小姐,瞬間反應過來,點了點頭,“你讓她上來吧!”
時初還沒反應過來,“哪個言小姐?”
挑眉看向她,他沒有說話,反正她很快就會看到的。
不一會兒,門就開了,言溪今天穿了深藍色的針織裙,把她的身段包裹的很好,身段妖嬈多姿的,走進來正好正對麵的就是時初,睨了她一眼,並沒有久別重逢的寒暄,而是扭頭,看向了病床上的薄靖司,描繪精致美麗的唇動了動,“這就是你想要的?”
時初反應再遲鈍,也能感覺出來,言溪今天來,並不是久別重逢的普通敘舊,甚至感覺到,她身上帶著些許敵意。
那種敵意,是她剛開始見到她時所有的,可是後來,她退讓離開,也是表現出了很豁達的,甚至他們結婚的時候,都送來了喜訊,現在,這又是什麼意思?
她不解,本來想熱情擁抱一下老朋友的心,也瞬間被澆冷了下來,有幾分尷尬的坐在一旁,看著她明明對著自己,眼睛卻是盯著薄靖司的方向。
“你的戲份也殺青了?”他卻答非所問的問了這麼一句,然後轉頭看向時初,“言溪,你不認識了?”
時初看向他,他察覺不出來這其中的尷尬勁兒嗎?還這樣問她!
不過,他都開口了,她也不能裝沒聽見,朝著言溪點頭起身,“言溪,你回來了,真高興!”
“可是我一點都不高興!”言溪冷淡的說,“我能跟他單獨說幾句話嗎?”
很直截了當,還是她以往的那個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