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走近天琴嬸,把手裏的雞腿藏在了身後。
“哎,曹二柱,你們家是不是得罪何登紅了,我看何登紅對你老娘很有意見的。”天琴嬸看曹二柱沒說話,她又說,“我們這些釘子戶,一定要團結,孫明芝家看來我們是團結不了了,你們兩家可不能起內訌哩,我們現在差的就是人手,是人越多越好,人多力量大嘛。”
曹二柱不知說什麼好了,撓頭想了想說:“我想和何登紅擰成一股繩,可她不願意。還有,不曉得我那功能恢複了沒有,要不,天琴嬸,你跟何登紅做做工作,讓她跟我試試……”心裏說,尼瑪,老子想她,恨不得要想瘋了。
天琴嬸低頭想了想說:“曹二柱,你是我們這些釘子戶裏留在村子裏唯一的男子漢,你就是我們的擎天柱哩……嘿,今天你表現不錯,出了大力了。”眨了眨眼睛,“唉,你想和何登紅試那功能的那種事兒,我們旁邊的人真不好說,那是以前舊社會窯子裏拉皮條呀,我們怎麼張得開嘴巴哩,要不,你自己求何登紅,要是實在不行,你就和曹金霞應付一下,看你那功能恢複了不。”
“不,我可不想和那個胖子曹金霞試那個……功能哩,我今天看到了,她太醜,那個胸,看了沒欲望,下麵沒有生理反應。天琴嬸,我還是想喜歡何登紅……”
天琴嬸看了看曹二柱,攤了攤雙手,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曹二柱隻好離開天琴嬸,上山看了看蜂箱,然後進窩棚裏睡下了。睡了一小覺,感覺有了尿意,便爬起來尿了。
奇怪,今天怎麼沒有狼叫聲呢?
曹二柱站在窩棚外看了看遠處的村莊,他感到奇怪,除了天宇集團的活動板房裏有燈光,好像村子最東邊的一戶人家裏也有燈光,但很微弱。
尼瑪,這大半夜裏,天琴嬸還開著燈做什麼?曹二柱正納悶呢,天琴嬸家裏的燈光滅了。
曹二柱回窩棚裏躺下了,可睡不著,現在滿腦子裏想的就是何登紅,可何登紅說了,從此別再想得到她了。
想起何登紅躺在堰塘的樣子,曹二柱心裏就癢癢的了,可要命的是自己的老娘得罪了她,再沒有那樣的好事了。
不想還好,一想就受不了了,心裏就像爬進了一隻螞蟻,抓得心裏難受得要命。
尼瑪,現在去敲敲何登紅的窗戶,實在不行,老子就強迫,采用暴力,來一個霸王硬上弓,大不了事後被警察抓了去坐牢。想到這裏,曹二柱決定下山了,反正收獲是有的,隻是看運氣如何了。運氣好,是何登紅自願,運氣背,那就是強……暴了。
曹二柱拿著手電筒,帶著木棍,還把那兩隻沒舍得吃的雞腿也裝進衣兜裏了,就下山了。可他沒有打開手電筒,畢竟不是幹的光明磊落的事兒,他怕被起來尿尿的老頭老太太碰上了。反正這條小道一天來來回回要走好幾趟,熟得很,閉上眼睛就能走。
曹二柱走進村子裏,便輕手輕腳地走起來,必要時他還貓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