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你怎麼知道的?嘿嘿,是張玉芝她們告訴你的吧?那幫騷娘們,嘴巴裏真放不下隔夜食哩,那種見不得光的事兒也敢到處亂講,不怕爛舌頭。”曹二柱說著,將臉貼到何登紅的臉上,摩擦了幾下,感覺她臉上光溜溜的,滑滑的。
何登紅的臉沒有躲開,讓他臉貼著,感覺他臉上有點濕潤,像有汗,她又小聲說:“張玉芝說了,說你那腫了,讓廖作豔醫治好了,消腫了,可不知你那東西的功能恢複了不,想找女人試試……切,你個壞東西,你膽子不小,竟然當著他她們的麵說想打我的主意,對我下手哩,是吧?”
曹二柱聽了何登紅這句話,他一下子明白了,那個張玉芝真想說服何登紅跟自己試那個所謂的功能,比那天琴嬸講誠信多了,他有點對張玉芝肅然起敬了。他點點頭說:“嗯,是的,張玉芝說的一點都不假。我那東西一恢複正常,我首先就是想的你。她們讓我去找那個孫明芝,我沒有動心;她們又讓我去找曹金霞,我更不願意。她們問想找哪個,嘿,我說你,嘿嘿,脫口而出,讓她們都愣住了。姐,我說實話,自從和你在那個堰塘邊實現了我人生裏的第一次大突破,我現在一天見不著你,心裏都難受得要死,若今天再不見著你,我真不想活了,找一個幹井跳下去球了,一了百了。”曹二柱吹牛逼來了。
何登紅不解,小聲問:“二柱,這種私下裏做的事兒,你個傻東西怎麼能對別的女人說呢,你就不怕她們傳閑話麼?還有,你真能吹,連那個漂亮的孫明芝你也不想要?”
“我這麼是心裏隻有你嘛!那個孫明芝是漂亮,可她沒有和我有過切膚之愛,所以對她不熱乎。”曹二柱用哭腔調說,“嗚,登紅姐,你說從此不跟我做那種事了,一急,就快要瘋了,忍不住見人都想說。姐,你不知道,我這麼一說,她們就不會相信我們兩人曾經做過那種事兒了。我要那個天琴嬸幫忙說服你,她竟然說她無能為力,她的意思你不偷食。”
“切,你連那個胖子曹金霞都想下手,真饑不擇食呢!”何登紅似乎有些吃醋了。
“登紅姐,我的親姐,我這不是吃不著你這碗幹飯,就想去喝曹金霞那碗稀飯麼?姐,你不曉得,昨天中毒後,真嚇死我了,我以為就這樣沒命了哩!別的沒什麼惦記的,就怕永遠見不著親愛的你了呢!隻要你不再拒絕我,我發誓,我堅決不惹別的女人,哪怕是漂亮的孫明芝。”曹二柱說著伸手抓住了何登紅的手。
何登紅縮回手說:“別,鬆手,離我遠一點兒,不是我拒絕你,是你老娘不讓我對你好……我要不拒絕你,我怕你老娘罵我,我可罵不贏你老娘哩。”嘴裏雖然這麼說,可心裏還想讓他捏緊一點。
曹二柱沒鬆手,他揉捏了幾下,小聲問:“哎,我老娘錯了,我替她給你賠不是。”突然想起來,老娘說好了要給何登紅道歉的,立即問,“耶,登紅姐,我老娘跟你認錯、賠禮道歉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