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紅姐,你的這個東西好有彈力,我一摸,它就想跑,就像兩個兔寶寶,抓都抓不住,好調皮呀!”曹二柱一邊摸,一邊想,既然能讓我摸上麵的,也許就會讓我摸下麵的,他準備從上往下摸。
何登紅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感覺腿空裏已經濕濕的了,再這麼讓曹二柱摸捏下去,肯定就控製不住了。她咬了咬牙,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手,用力往外拉。小聲說:“行啦,二柱呀,你應該滿足了吧。”
曹二柱哪肯就此罷休啊,這隻是前戲,正戲還沒有開鑼呢!曹二柱甩開何登紅地手,突然抱住了她的腰,把臉貼到她的胸前央求說:“登紅姐,我現在好想……”說著想把何登紅往地上按。
“你……想什麼?”何登紅也處在高度緊張之中,說話的聲音就帶著顫音,雙手也顫抖起來,但她沒有往地上躺。
“我想把我的那個東西……再放到你的那個……裏麵去……看它的功能恢複了不。”曹二柱急促的,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它中過毒,腫過,我怕它的功能沒恢複,姐,你讓我試試。”
何登紅聽張玉芝旁敲側擊地提過,知道曹二柱想自己想得發瘋了,她仰起了頭,睜開眼睛看了看天空,天上昏暗,沒有星星,然後又閉上眼睛,動了動腿,感覺褲衩已經濕透了,可嘴裏還是說:“不行,說什麼也不行。”怕曹二柱當真,以為真不願意,又補上一句,“嗯,你嚐到了姐的甜頭了,還想,是吧?”隻差說,好,你開始幹吧!
可曹二柱是一個菜鳥,更是一個棒槌,他不理解女人這時的想法,他更不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女人說不,就等同於說是。曹二柱現在想得要發瘋了,可他還在傻子似的等何登紅說“同意”二字,並沒有下手。他要是強行按倒她,她肯定不會拒絕,甚至會積極配合,隻是曹二柱那個傻子不知道。
“姐,登紅姐,我的親姐姐,我真忍不住了……”曹二柱說得越來越急促,真像火燒眉毛了。
已經打雷了,應該下雨了。
你忍不住了,你就下手呀,又沒人阻攔你!何登紅以為曹二柱會強行下手的,可等了好一會兒,卻沒有動靜,他還是緊緊地抱著她的腰,沒有鬆手,更沒有去扯她的褲子。
曹二柱等不到何登紅說同意,心裏正盤算,準備來硬的,使用暴力,進行強迫,他小聲說:“登紅姐,我實話告訴你,今天你願意,你不願意,我都不管,我非把你弄到手不可,說什麼也不能讓你這麼離開了!”
何登紅心裏想笑,你態度那麼堅定,怎麼還不下手呢?再等一會兒,黃花菜都涼了。她想看看他怎麼來硬的,故意說:“切,姐要真不幹,你就是強迫,嘻,你恐怕也很難達到目的哩。”
“姐,你不信呀?好,我們今天就看哪個厲害一些!”曹二柱說著便把何登紅摔倒在地,並撲上去按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掐得緊緊的,讓她動彈不得,接著要脫解她的褲帶,一邊解,還一邊用他的臉在何登紅的身上摩擦了幾下,正準備動手扯下她的褲子……沒想到這時似乎聽到了腳步聲,他一睜開眼睛,嚇了一跳,不遠處出現了一個慢慢移動的黑影,不用說,是有人來了。操,這大半夜裏,會是誰呢?曹二柱用身子將何登紅壓在路上,不用說這兒就是那個黑影的必經之路,真不知是繼續把她按在路上呢,還是趕緊鬆開,他身子僵住了,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