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也沒有睡著呀?嘿嘿,隻怨我,是我惹你了!嘿嘿,你就是那一團死水,我這顆石子一丟進去,你這死團水就活了。”曹二柱也不來前戲了,直接騰出一隻手來扯何登紅的褲子。
何登紅抓住了他的手,用手電筒照了照地上,搖了搖頭說:“唉,這地上好髒,又臭,沒地方躺哩。”
本來想到稻草垛子裏去的,曹二柱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好主意,他抱起何登紅便跑。
何登紅怕掉下來了,摟緊了曹二柱的脖子,小聲問:“鬼,你要到哪兒去呀?跑這麼快,也不怕把你姐我摔下來了。”
連曹二柱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這時候為什麼力氣出奇的大,抱著何登紅一點都不感覺重,很輕鬆。他沒有說話,快速地跑著,一直跑進自己家院子裏,用腳關上後門,又跑進自己房裏,便將何登紅丟在了床上。他笑笑說:“姐,你說這兒幹淨不,有地方躺不?嘿嘿,比我們第一回在那堰塘邊的條件還要好哩。”
“切,隻有你敢想敢做。嘻嘻,躺床上當然好呀!”何登紅躺在床上摸了摸床單,有一點像入洞房的感覺。
曹二柱要開燈,何登紅不讓,畢竟是偷食,不敢明目張膽地幹。
曹二柱喘著粗氣說:“姐,今天就是天上下刀子,就是警察來抓我去坐牢,操他娘,我說什麼也要跟你把那事兒做完,半途而廢真要人的命。”說著便快速脫自己的衣服,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何登紅也說:“我也是,事兒隻開了一個頭,難受極了!比沒做還難受!又沒有泉兒在身邊,我躺在床上心裏亂極了,怎麼也睡不著。聽到第一聲貓叫,我就聽出是你的聲音。隻是感到奇怪,我以為你上山了哩,所以沒有理你。聽到第二聲後,我實在忍不住了,便跑出來了。嘻嘻,姐今天主動送上門的,你會笑話姐不?”她穿的是睡衣,說話間便把衣服全脫了下來。
兩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放肆地纏繞在了一起,弄得床搖晃得“咯吱咯吱”地響。
“嘿嘿,姐,你今天要是不出來,恐怕我要爬牆頭進入你家院子敲你的窗戶了。說實話,就是讓你公公婆婆發現了,我也想做,哪怕做完了去坐牢。”曹二柱摟緊何登紅,幾乎合二為一了。
“嘻嘻,你真膽大,幸虧我聰明,聽到你的貓叫便出來了。”何登紅說著,手在曹二柱的身子上輕輕地摸著。
“嘿,姐,知我者你也!”曹二柱感覺何登紅摸自己摸得真舒服。
“嘻嘻,在床上偷食,感覺就是不一樣,我感覺我現在又做新娘了。”何登紅如願以償,而且還不是在荊條叢裏或地上,她閉著眼睛,感覺爽極了。
曹二柱現在已經飄飄然,他聽到何登紅說她是新娘,他瞪大眼睛看著身下的何登紅說:“姐,要是這麼說,那我不就是新郎了?”親了親她的嘴唇又說,“要是這樣,那就太委屈新娘了,現在連燈都不敢點,還算不上洞房花燭夜。姐,要不,我下去尋一支蠟燭點亮……”